!本将爷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后又溃俯在栅下惨恸痛哭:“将军!将军啊……”
就待在李龙寒隔壁牢房的崔天赦,也是没想到他今天这次竟是被抬了回来!真是自己都不知自己怎样竟可忍到那俩严雪松手下的抬架衙役离去,当下便赶跃入李龙寒牢中!
此处原本刑部的一干狱役当然是早得刘鸿志交代,不但无阻且还伺协。
李龙寒已被放置到床上,崔天赦一步蹿到他跟前,先浑身血沸、两目赤红的细观了一下他身上!然后就跪倒在他腿边,喉间哽起的转视着他左右足胫上那显泛裤上的道道血痕夹伤,尤其是那鲜血浸漫、犹在冒淌的严重右边!
崔天赦撕心激唤了声:“王子!龙寒啊!”颤手一摸这片刻间就染满在那片床板上的血,对着昏迷的李龙寒自己迸泪说道:“我爹他们都在干什么!狗娘养的严雪松那老不死的,当真是一刻都不耽搁的对你紧逼不放、连上大刑啊!不行王子!我不能让你再多一分留在这里!我要去告诉我爹他们所有人,就算是掀了他紫金宫,也要马上救你出去!”
冷不防却听见李龙寒应话,他仍原样闭着眼,似并未醒来,却异常清晰的说道:“是,一定会掀了他的紫金宫。你别难过,死不了,只要死不了,我就会叫他们一个个都休想逃过的,全部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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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巍峨的紫金宫中,今天已是不得安宁。
若非德太后这两日急犯了心口疼的旧疾,那朝中一干摄政王的党徒,怕就几乎踏破了天香宫的门坎。
崔康安则去到了后宫第一权奴、内务府总管大太监福忠贤的屋内。今际的他,神色已比平常更是阴沉,向福忠贤说完了他所有想说的话。
长得白白胖胖、一身肥肉的福忠贤,很舒服的坐在他那只大圈椅中,一张富态的大脸上一如平常般看去一团和气的说道:“老崔啊,这次是我们那乳臭未干的皇上已被惹急了眼,大耍起脾气来,正趁上这摄政王爷不在,他的那些党徒们群龙无首,赶在这风口上谁也作不出个主来,要知这当口他们谁去向皇上提苍龙王子一事,那可都是自讨大晦气呵。”
坐在他旁侧的崔康安道:“可不就因为是这样的情况,所以老奴才寻上公公你这大驾来了么?我们龙寒王子这件事,一定得叫太后知道个清细明白,如果太后知道了以后还能任由她的儿子这样主断下去,那老奴也再无话好说,只等我们王爷回来看如何处置吧;而现在太后那里是在休养疗病、任人挡驾,我们王子的事告不进去呵,只有劳公公走一趟了,而且公公本来也就是极好的人选,您可是先皇家和我们王爷家两方都信重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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