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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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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康安等一干人一知情况出了大变后,马上就细探消息、四方营救,当然此际情势非常,不是一时间就能达成的。后来崔天赦又到了刑部要进大牢,可这次已没上次那么便利,因为严雪松虽然已回自己部门,却给刘鸿志留下了严诫,不过刘鸿志稍一权衡后,还是宁冒严大人这方之罪、也不能冒摄政王这方之罪的便将崔天赦私放入了牢中。
李龙寒正无顾一脊背的棍伤,坐床后靠在坚硬粗糙的牢墙上,两脚踩在床边上,两手就搭在膝上,双目直对着前方,见到崔天赦来了,也无多理。
崔天赦却一下便如被把铁锥猛扎了一下心般!再且别说那腕间踝间的重铐重镣,只说见到他那青肿可怖、血肉模糊的手指,就已足够触目惊心、痛裂肝肠!
他一刹那险些就大骂一声他妈的再大哭一声出来!但还是一声也没发出,异常沉静的近到李龙寒身边,仔细看察了一下他那双手,拿出一干治伤物件,万分慎重的为他上药治理起。
李龙寒睬也不睬的任他照顾,忽然缓缓问道:“天赦,你实话告我,是不是我父王出了什么事?”
崔天赦微怔了一下后,便将王爷战务之事挑大要告给了他。
正如他所虑到的,李龙寒立刻便紧张起道:“那有没有危险?”紧接着又道:“你定是从你父亲那里知道了清细的!别掖藏什么,给我说清楚些!”
崔天赦便也未再相逆掩讳,将确实是从父亲那里清知到的此事中所存的险情尽告给了他。
却说李龙寒本已大起疑虑,他虽和李冠雄闹气,却深知父亲若是没出异情,那应不会就狠心到任由自己受这般酷刑而不见半点干管之境!但是又哪能料到会是这样突发一事?当即便激暴起道:“这种冒险战务正该由我这战将儿子保护他去才对啊!妈的我却被囚陷在这里!”
崔天赦怕的就是他犯这性气,急忙便按住他道:“快别乱动了王子,看挣着了伤!事已如此,你还是先顾着自个吧。王爷也是一代雄主猛将,这次的事只是说可能有险,比他以往经历的那诸多战事也没啥就危险得过的,不必过虑。”
李龙寒急重呼吸了两下后,便也就似有些颓丧的平缓了下来,复靠回墙上,又是一派寒静。
崔天赦便也又为他治理起双手,只要随便一触动,李龙寒都会发出没法可制的轻颤!
崔天赦那是大为难受的不消再说!李龙寒索性将脸侧背了过去,贴在墙上一声不吭。
崔天赦却可清楚听到他深吸着气,不由得竟再难以忍心动下手去!
李龙寒便道:“你不必管我什么,只管放手给我好好治理!本将军这双手可不能落下残患,只要他们这次不能干脆整死我,我以后还要拼杀百战呢!”
崔天赦便一振本具的刚狠之性,继续为他上药包扎道:“王子,你这指骨怕是都断了吧,我先为你权且这么治理一下,然后再找个大夫来给你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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