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云毫无挣抗的尽受了,却听李冠雄发命轻喝道:“下去。”
那干侍卫当然是立刻领命,放脱萧烟云自行退下。
萧烟云还未怎地,但见李冠雄已负手一步步下阶来,便再未动、原样跪待。
李冠雄缓缓转行到他身侧,身后,一派强主高样的从各方俯视着他。
萧烟云虽再见不到他,却能分明感觉到他的那种目光,一时真如芒刺在背!紧咬钢牙直直跪挺着!
一阵真感如窒息般的沉寂后,终于听见他缓缓开言道:“好,很好,总算我从一开始便没看错你,你会是个对本王忠实的人,如果先前你会巧言编辞对我说谎,我很有可能会杀了你。”
萧烟云一声不吭。李冠雄又道:“其实你的事我已经全知道了,你没想到吧?哼哼,本王也没想到。两年前我欲往南方派那长期监探一事时,你自告奋勇,我不但没生半分疑心,还觉得你挺合适。原来你却是为和他相忘于江湖,正好逢借上了本王这一事机,我当时一听知你那私情,再寻思过来你这意欲,还真是吃惊不小呵。”
萧烟云在一听他明告出已全部知道自己私情时,周心已是一阵情潮翻荡!再听他说出“相忘于江湖”这一句,更是心啸脑鸣、一片轰响!——他对凌霄之情,只有他们两人自己知道;而那句“相忘于江湖”,更是他们决裂时他对凌霄说出的、绝无第三人知道的决别之语。只有凌霄泄出,否则王爷根本就不可能得知!
萧烟云蹙拧的双眉痛颤了两下,终于如杜鹃啼血般吐出一问:“是他告诉你的吧?”那声音已异变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李冠雄虽未直接作答,却出了句意态分明是肯定的反问道:“你说呢?”
萧烟云从心到身整个皆是一凉,直如堕进万丈冰潭!然而紧接着,便又如烈火焚烧,一股无比的辛忿之气疾翻开来!——他不明白,为何凌霄会这样做,既然他当初不能接受自己的爱,且对己嫌憎痛恨的一下便至决裂之步,那自己也是一尽受顺的自我放逐远离了他,并未亏负损害、纠缠难为他什么,何以如今他又会把这件不当泄告外人之事、且还是告知给了王爷这自己的威强主上!难道已过两年,他却还是深恨自己、突然又想报复自己了么?而自己只是莫名就里、一片赤诚的爱上了他,一切都愿为他着想,何曾有半点对不起他过,又到底做错了什么?!
再也不容他多想什么,李冠雄又是一声满含讽意并有忿意的哼笑,上到了他身侧一步道:“萧烟云,本王实是没想到,就你这么个奴才,也会生动图寻这种通常皆是一等豪富权贵才能生有的奢欲爱好、才配寻享的特别消遣么?”
却说当世一等富贵上流阶层,甚有养玩男宠淫乐之风,萧烟云当然知道王爷自己也有这样一消遣尤物,乃当年小南国国主进献。此刻一听他此言,心头顿时一颤一凛!随后便侧过脸高昂起头直直正视着他道:“王爷,奴辈虽属下等阶层,可也是父母生身的人,具有人的情感。有一点奴才须请您明白,我虽然是您卑贱的奴才,可我的情感比您那一等的豪富权贵高尚得多。我对秦凌霄就是那种如同男女之间一样的,真挚神圣、至高无上的爱情,不是您所想的这一种,您这么说,不但是全然污辱了我的情感,还是将他视若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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