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于明浩嫌恶地皱着鼻子,赶紧让自家助理接手。
“草蜱子,没壳板的那种。”旁边动管局的人一眼看出来,说道。
江一鸣抽抽嘴角,当是默认了。
这东西和黄皮子像是附生灵一样的关系,被这东西寄养了的人,就会从外貌开始变化,渐渐趋向黄皮子,然后再渐渐地,就连行为举止生活习性,也都完全变成黄皮子。
随便一问东北老林子里的老猎户,十个里面总有七八个会说起黄皮子,会说黄皮子这东西邪得很,一被缠上,就是以命换命。
这所谓以命换命,其实就是变成了这副模样。
场务这样子还算发现得早,这是外表渐渐出现了变化而已,还能遏制。
江一鸣让人把那“草蜱子”连同玻璃杯,一起烧了,玻璃杯在火堆里爆开的声音又清又脆。
他站在火堆边上,火苗映得江一鸣脸微红。
“这虫子出来了,人就没事啦?”动管局的人在边上问。
江一鸣闻言,偏头看了对方一眼,随意说道:“再让场务醒来后,冲着那黄皮子离开的方向,好好跪一跪,道个歉。”
他说完,手指一弹,一枚古钱啪叽丢进火堆里,好巧不巧地压在那只“草蜱子”身上,压得那玩意动弹不得,直到被火烤成一滩水,又干了,才彻底没了生息。
动管局的人以为江一鸣在开玩笑,在边上附和地笑两声:“这就真没事啦?太奇了,难道就是这个草蜱子闹的?”
“我是认真的。”江一鸣看了眼那人,然后再扫了眼火里的古钱,想了想还是没拿回去,太恶心了。
动管局:“……”
道歉???
只有那天在场、看见场务怎么扯出那只小黄皮子的人,才心头一震,明白江一鸣在说什么。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江一鸣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有个人大着胆子问:“可是那事儿是小张他救了、救了那个……”
“生拉硬拽,毫无对生灵的疼惜和怜悯,这也算救?”江一鸣打断,“出于道德仁义高高在上的施舍……”他顿了顿,嗤笑了一声。
“黄皮子这东西灵性得很,分得清什么人是该报的恩,什么人是要报的仇。”他说道。
旁边的人瞪大眼睛:“你果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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