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这生的什么没良心的畜生,含辛茹苦养大就是这么对我的,竟然冤枉的谋害亲儿子,是要逼死我啊……”
一边哭,陈淑菊心里是对林泽和林三贵恨得不行。
本来下药这事情她也只打算做一回,想着林泽得了晕考症后就不用再供读了,以后家里就老二读书,可没想到林三贵这头倔驴不配合,每次乡试还允许林泽去,她可不就继续把晕考症的戏做下去嘛。
现在可好,竟然被林泽发现了,难怪今天早上林泽那般对她。
陈淑菊死活不认,继续哭嚎,“呜呜,我没有,冤枉啊冤枉,亲儿子冤枉亲娘啊……”
“药吃完了药铺也有记录药方,要不是娘故意的,那就是药铺掌柜害我,若真冤枉了娘,待我洗刷了冤屈,我给娘以死谢罪!”
林泽表现十分绝望,一看就是被逼到极致的样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设身处地想,换做自己要是好好的科举之路被断了,前途尽毁,知道害自己的仇人后怕也是要崩溃疯狂的。
“好了,林泽小侄你也别开口闭口就是死的,就算药真的有问题,也不能说明就是你娘做的,你出息了她脸上也有光,她这般做实在没道理,你们是母子,何必闹到如此程度……”
李老福出来打圆场。
亲娘下毒断自己儿子的仕途,儿子状告亲娘这事怎么也不能成,河坝村出了这种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是啊,单凭一包药怎能做决断,是误会吧……”
族里几个老人点头,天大地大村子风气名声最大。
林泽自然知道这些主人喜欢息事宁人的想法,其实不到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去衙门。
状告是两败俱伤的方法,陈淑菊固然下场不好,但他以后也就真的别想考科举了,算起来他伤得更加严重,毕竟以原身的读书天赋,考个举人功名是没问题的。
士农工商,既然继承了原身的学识,林泽不打算浪费。
当官他不稀罕,也不想进入权利的中心,可有功名护身以后他就是有背景的人,背靠朝廷,在这方圆百里就谁也不敢惹他了,生活多舒服。
现在闹,只不过是要提出分家断亲的时候更加顺理成章,所以不到最后坚决不能松口。
“村长,几位族老,她是我亲娘,若没有确凿证据,我何苦背上不孝被砍头的罪名闹到如此处境。”
林泽一派心死如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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