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于大郎战战兢兢答了。
他突然问道,“大丫跟你联络吗?自打她跟着他相公赴任,我一直没有见过她。”
苏沫阳任职的地方离盐俭县不算远。但是于大郎年纪这么大,早就不走商队了。所以竟是从未见过大丫。
但陆时秋显然没想到大丫竟没给她亲爹写信。
要知道大丫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写信给他们一家,还会附带许多土特产。
大丫对于大郎一直念念不忘,应该也不会如此忽视她爹才对。
陆时秋怀疑的目光落到于大郎身上。
于大郎老脸通红,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陆婆子的声音响起,“老三……老三是你吗?”
陆时秋也顾不上问话,扭过头,看到他母亲正颤巍巍地拄着拐杖看着他。
到了家,一阵寒暄。
许是这些年没再干重活,老大两口子相当孝顺,陆老头和陆婆子身体还算康健。
拉拉杂杂聊了一通,陆时秋问起于大郎。
陆婆子拍着大腿叹气,“也不怪大丫。都是于大郎自己作的。”
原来大丫曾经回来看过于大郎。
但是于大郎后娶的婆娘不知足,想让大丫身边的丫鬟留下给她儿子当妾。
大丫不同意,两人大吵一架。
而后再也没回来。甚至就连过年过节的年礼都少了一半。
“这两口子后悔得不行,但是也晚了。”
陆时秋暗自摇头。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日,陆时秋拜访了亲戚朋友。
也去了顾家,可惜的是没见到顾云翼,听说又去外面游历,还没回来。倒是见到了他媳妇。
二十岁的小娘子,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囡囡一眼就喜欢上了她。两人互通姓名,小娘子姓许,家中排行第五,人称许五娘。
两人天南海北聊了一会儿。许五娘在闺中家教极严,对外面的生活很是向往。
听囡囡说起所见所闻,眼睛亮得惊人。
囡囡见她有兴趣,鼓励她,“既然你想出去,为何不跟着顾师兄一块出去游历呢?两人一块出去,也很有意思。”
许五娘捧着肚子,脸上笑容多了几分慈爱,“我腹中已经有了孩儿,无法陪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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