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秋嬉笑着上前,“于大娘,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我说于大郎是你这个娘克死的更有可能。我记得于大嫂在嫁给于大哥之前,于大叔就死了。我看你不仅克夫还克子,还把责任推到儿媳头上。你这是贼喊捉贼啊。”
围观群众看于婆子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于大叔死了多少年了,谁还记得他是哪年死的。现在冷不丁被人提起来,竟然还挺有道理。
于婆子额头滴汗,嘴唇哆嗦,气急败坏反骂回去,“你!你才克夫!”
众人一阵哄笑。
陆时秋反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于大娘,我是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克夫?”
于婆子老脸涨得通红,急忙改口,想说他克妻。可他连妻都没娶,哪有的克?克父克母?人家父母好好的呢。
见她还要再闹,陆老头已然没了耐心,“赶紧把门打开。要不然我命人把门砸开,你得掏钱修。”
于婆子吭哧半天,只能掏出钥匙。
陆老头把钥匙丢给于娘子,看向于婆子,“如果你不服,尽可以到县城告我。”
无论什么年代,农民都怕告官,一是嫌丢人,二是怕花钱。
于婆子见大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一阵心虚,只能灰溜溜走了。
转眼过了半个月。
每年一到三月是鱼孵卵的日子,也是渔民们的休渔期。
红树村的男人们都会在这段时间进城打短工。只是短工不怎么好找,挣不到钱不说,还吃不饱。
不过今年是个例外,听说他们县的那些盐碱地都被大户人家买了,正好需要他们这些短工帮忙灌水。
红树村的老少爷们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些实在干不动重活的老人,孩子和女人。
当然陆时秋是个例外,他才不会当那种廉价劳动力呢。
不想听大嫂在家里叽叽歪歪,陆时秋便出来溜达。
【宿主,根据本系统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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