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氏大惊失色,她家桃儿正是议亲的年纪,那一句“直到明白什么是规矩为止”分明是没有止境的意思,不但毁了她入宫的机会,怕是以后连嫁到其他名门望族都难!
她立刻掩面大泣,在槿楠地搀扶下装作快要昏厥,歇斯底里道:“你这分明是仗着你父亲不在想逼死我们母女!”
槿桦眸间没一点温度,“没人想要逼死你们,是你,容不得我跟槿榆。”
万氏掩唇,“你、你说什么,我知道你恨我,不喜欢我这个后来的母亲,可我一心为你着想,哪里可曾亏待过你?罢了,罢了,你要来便冲我一个人,你妹妹是无辜的。”
这话从万氏口中说出实在讽刺,槿桦着实有些厌倦了,她声音微沉:“先前我在忙着,众所周知,是为了槿榆的事。冤屈虽然洗清了,但整件事我始终有个疑点想不透。那本账簿为何会出现在槿家里?”
她顿了顿,望向万氏,“事发前两日,你支走了槿榆院中的人。”
万氏脸色一白,心脏咯噔一声,“什、什么?我没有。”
“当年院中的人已经被我找了回来?你想同他们对峙?你敢发誓你那日绝没有踏进槿榆的院落?”
万氏脸色越发惨败,她别开视线,“年头久远,这种事,早、早已记不清了。就算真的叫了也肯定是府上有什么事需要他们做罢了。”
槿桦声音平缓:“那么那日午后你去了哪里?”
万氏气急,“都说了记不清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你突然翻出来干什么?难不成想诬陷我害了槿榆不成?”
“既然你忘记了,那我便帮你回忆回忆,你从槿府后门上了马车,蒙了面纱,瞒了所有人。”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自有证人在,你千算万算没料到自己会被人看见吧?”槿桦微微抬了手,让人将所有证人带了进来,让他们挨个开口。
众人一片哗然。
万氏脸上已经失了血色,“是你,是你联合他们来污蔑我!你们、你们究竟收了她多少好处?”
槿桦知道仅凭这些她定不会承认的,她沉声开口道:“来人,将从前的王管家带进了。”
她得知此事后,便叫人将王管家扣下了,他惯是个胆小的,稍微审审立刻什么都招认了。两个下人架着他走了进来,他一看槿桦立刻扑通一下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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