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许封岘忽然仰头笑起来,“这都是报应!许泽恩心狠手辣六亲不认,靳尧死就是他的报应!他赢了我又怎么样?不过也是一个孤家寡人行尸走肉!”
“你倒是很了解海恩的董事长啊。”靳尧抛着车钥匙,仿佛听得很有趣似的。
“你要是喜欢听,我多给你讲点。”许封岘忽然对着靳尧掭唇一笑,有点眼巴巴的样子,靳尧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捏着包烟,那是他习惯放在身上用来给人散的,他愣了愣,把整盒烟都给了许封岘。
许封岘笑得眉不见眼,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忙不迭打着了火,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他半眯着眼,为那烟雾无限陶醉似的。
一个曾经坐拥金山银山的太子爷,就算落魄两年也不可能转变如此之大,靳尧冷眼看着,心里有了估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许泽恩以前那是被我踩在脚下的!”许封岘摇头叹息,“可惜我们全家都眼瞎,没看出这小流浪狗是只长了毒牙的白眼狼!”
“许四公子是正经的许家血脉,怎么就成了小流浪狗了?”
“他算哪门子正经血脉,一个娼/妇养的私生子,要不是我母亲把他抱进许家,他早饿死在外边了!”许封岘不屑地啐。
靳尧斜斜倚着自己车门,漫不经心地说:“不过一个私生子,你们三个亲兄弟最小的都大了他七八岁,何必要跟他过不去?”
许封岘被问得一愣,他嘀咕道:“有些人天生犯冲你懂不懂,我们就是看他不顺眼啊,我看到这小杂/种第一眼就想捏死他……”
“上梁不正下梁歪,姜书鸿嫉恨许泽恩的母亲,把上一辈人的恩怨转嫁到你们身上,你们兄弟几个偏偏又是心性狭窄容不得人的,那么大个许家,便是分他四分之一又怎么了,出身不是他选的,他的母亲是唯一的牺牲者,不忠和背叛的人是许家主,你们母子四人没本事把矛头对准许家主,就只能欺负无辜稚子,没有你们步步紧逼,哪有他的心狠手辣?”
靳尧语调波澜不起,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豪门争斗被他描述得淡然到几近白描,“许泽恩是狼崽子不假,你们母子也不过是一窝只会狂吠乱咬的狗。”
许封岘吓得猛退一步,他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凸出来,夹着烟头的手指颤抖地指着靳尧:“你你你……你是谁?”
“我啊,”靳尧仰头看着湛蓝苍穹,清亮的眼睛里倒映着漫天云彩,他对许封岘微微一笑,“我和许泽恩一样,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笑看你们这群傻逼哭的人啊。”
靳尧走进海恩大厅,前台立着几个端庄秀美的小姑娘,一见他眼睛都亮晶晶的,他报了自己的名字,提出要见陈璋或者司徒,一个小姑娘拿起电话往楼上拨号,另外几个悄眼瞥了下大厅发现没有别人,都兴奋地拿着笔记本要靳尧签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