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顾擎倾身,牢牢盯住钟燃的眼睛,“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也轮不到你们来评判!”
钟燃微微瞪大了眼,顾擎直起身,刀削一般的侧脸冷冷地对着他:“这么多年兄弟,我不会为这个翻脸,但是钟燃,请你也给我起码的尊重!”
这是很严重的话了,钟燃倒抽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顾擎离去,带上了厚重的房门。
靳尧双手插兜,正专注地看着走廊墙壁上的画,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对顾擎笑了笑:“顾哥。”
顾擎也微笑:“走吧。”
一路上两人都有些心事重重,顾擎不是不怀疑的,靳尧身上有许多矛盾,但是如果他是钟燃说的那个人,如果他接受过很好的教育很菁英的训练,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顾擎虽然不是京都人,但他在京都上流社会混迹多年,跟许多豪贵都有接触,钟燃是京都四大名门之一钟家的三公子,能与他结识多年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辈,靳尧懂那么多东西,还有在现代社会十分罕见的一身功夫,这样的人,确实是钟燃那个阶层的家族才能培养出来。
靳尧如果是四大家族的人,这无疑是违背顾擎期望的。
而靳尧的心情没那么复杂,他一点不相信自己跟钟燃那样的人有关系,就算真有,对于这种患难时杳无人迹太平时又攀交情的人,靳尧也不稀得理会。他是为自己脑海中总是突如其来的画面困扰,那些影像似真似假,蒙蒙昧昧,更有些场景暧昧火热,而那声音和那躯体的轮廓,画面里分明是两个男子。
这不可能是自己的记忆,靳尧很确定自己不喜欢男人,他不由胡思乱想,难道那次受伤,真把他砸出臆想症还是被害妄想症什么的来了?
“靳尧。”顾擎喊。
“嗯?”靳尧打着方向盘,眼睛不时看向反光镜和后视镜,他开车的习惯与其说是谨慎,不如说是警惕了。
一个连车都没有的22岁的青年,他是哪里养成这样的开车习惯?
这个发现又让顾擎的心直往下沉:“钟燃的话,你怎么看?”
靳尧笑了:“老板你这么认真地问,那我就认真地答,第一,如果我跟他认识,这也没什么,很可能我给他或者他的朋友做过事,就像我为你做事一样;第二,即使认识,大概情分也很一般吧,你看我的情况应该也能猜到;第三,他认错人了,华夏这么多人口,相似的人很多;第四,最扯淡的一个,就是有其他诡异的原因,比如说我是克隆人啊,比如说借尸还魂啊,再比如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整过容?”靳尧被自己说乐了,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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