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认出来,身边的顾朝夕却突然朝着那道身影张开双手,声音惊喜:“老公!”
冬冬一愣,被酒精刺激过的大脑反应迟钝:“啊?”
却见那个高瘦的身影逐渐走近,顾朝夕上前两步,张开手臂就环住了那人的腰,踮脚就亲上去。
刚好立在廊边一盏灯下,也映出那人清隽俊朗的脸。
还真是是江洲暮。
冬冬:“……”
这一刻,冬冬有点怀疑顾朝夕是不是有什么摸黑认人的金手指了。
她反应何止慢了半拍,好几秒后才掩着双眼冲回电梯间,非礼勿视地回自己房间。
而另一边的两人,顾朝夕像没有骨头一样挂在江洲暮身上。
江洲暮揽着她的腰,一边吻一边摸索着到房间门前,又摸索着找出房卡开了门。
江洲暮勾起顾朝夕的腿,托着臀将人抱起来,让她背靠着一侧墙壁,又亲上去。
比起顾朝夕,他的主动更加汹涌。
尝到她唇齿间的残留的酒气,落下的吻都变得重了好几分。
“喝了多少?”他问。
顾朝夕匀着气,道:“唔……两杯,红酒。”
也不知是谁的气息侵占了谁的,黑暗无光的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缠绕的呼吸。
沿着下颚,又辗转至颈间,吸吮,啃咬,似乎每一寸肌肤都不愿放过。
江洲暮好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将向来控制得很好的占有欲展现出冰山一角。
“嗯……江洲暮,疼……”
顾朝夕情不自禁地仰了仰头,可这个动作,也让脖颈更完美地暴露出来。
江洲暮眸光更深,右手在顾朝夕后颈摩挲,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我轻点……”
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忍不住捏紧了那块儿的衣料,揪出几道褶皱。
顾朝夕身上是件翻驳领薄衬衫,一侧的肩露了出来。
江洲暮抱着人向床边走去,顾朝夕后知后觉地问:“你不是说要带冰糖去医院吗”
身体被人轻轻放进床铺中,江洲暮单腿曲起,卡进她膝盖间。
江洲暮一边一粒一粒将扣子解开,一边回答她:“骗你的。”
因为刚才的吻,顾朝夕眸中泛着一层水光,此刻脸上的绯红已分不清是因为酒,还是因为那漫长又让人沉迷的吻。
江洲暮低下身,又吻上去。
细细密密地落下来,却仿佛带着灼烫的温度。
顾朝夕忍不住弓了弓腰。
耳垂被人捏了下,舔舐紧随其后,颤栗与酥麻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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