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数凳子玩。
期间以“没有微信”为由打发了好几个连丝眼熟都没有的人,终于在半小时后拿到了块沉甸甸的金属制品。
刚进后台,冬冬就把手机伸过来。
“刚刚有电话。”冬冬补充了句重点信息,“打了好几次。”
顾朝夕毫不在意地将手上金属递给冬冬,而后接过手机按亮,五通未接来电。
望着备注里的“爸爸”两个字,顾朝夕眸中非但没产生半分柔软,甚至更加冷淡。
看了半晌,顾朝夕又把手机收回去,接过保温杯喝了几口热水,这才觉得肚子里稍稍舒服了点儿。
“不……不回吗?”冬冬小声问。
顾朝夕不疾不徐:“急什么。”
果不其然,该急的另有其人。
铃声响了三次,顾朝夕才接通。
“怎么才接电话。”顾楚南的声音中带着急躁的怒意。
这种话说的人太多了,恋爱中的情人们说起来怨气中带着委屈的撒娇,世上大多数的父母,会秉持着责备却不免担忧操心的语气。
而顾楚南,显然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种。
顾朝夕没说话,对于他这声毫不留情面的训斥司空见惯。
“人在哪儿?”
顾朝夕从很多年前开始,就掌握了和顾楚南的说话方式。
“有什么事儿,您直说。”她道。
顾楚南大概就在等她这句话,“今晚回家一趟,别找借口,必须回来!”
能从这位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口中听见家这个字眼,顾朝夕嗤笑了一声。
笑声毫不意外传到了对话的另一边。
大概是会错了意,以为她不愿意回来,顾楚南的声音竟然温和了几分:“你多久没回家了?回来看看吧。”
顾朝夕一脚顿在原地,她已经想不起来上次这样温和的声音出现在她的爸爸身上是多久前的事了。
她微微低了低头,道:“好,我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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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已近凌晨,刚输入门锁密码,就听见一道从精神抖擞的狗叫声。
德牧抬起前爪,因为体型过大,差点将顾朝夕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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