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然要走,便走个彻底吧,大晋少见这个品种的鹦鹉,带着它反倒容易被项玉城发现。
只是……他真的会找她吗?姜婳想想这一路上诡异的顺畅,心中忍不住怀疑。
一夹马腹,还是离京城远些比较有安全感。
旭日西沉,夜色渐浓,姜婳紧了紧外衫,终于赶在宵禁前进了镇子。
此处离京城有些距离,到底比不上京城的繁华富庶,最宽的街面两侧开着几间客栈,灯火亮些,其余地界则是零星的灯火,仿佛萤火之光。
姜婳翻身下马,拉着缰绳,左右打量着几家客栈,颇有些犹豫不决。
忽而,前方几步远的客栈中,数名黑衣侍卫列阵而出,中间留出的正门中,“如意客栈”的牌匾下走出一道玄色身影,肩上停着一只鹦鹉,通体雪白。
“娘子觉着这间客栈如何?若觉着好,便别跑了,怪累的,进来歇歇脚?”
他唇角分明噙着笑,姜婳却觉得脊背发凉,牙齿微微打颤,有种说不出的危机感。
没等她脑子想明白该如何应对,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做了此刻最蠢的选择,拔腿就跑!
只一瞬,便双脚悬空,被项玉城甩上肩头,抢了雪衣娘的地盘。
姜婳望着扑棱着翅膀,飞上屋檐的雪衣娘,心中骂个不停:“小东西,你就是个叛徒!重色轻友,养不熟的白眼狼!”
“唔……”这咒骂并无机会持续,很快便淹没在项玉城一轮又一轮温存又霸道地攻势里。
姜婳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未想到这一种,她和苏玉城不知算不算得上美好得第一次,竟是在这无名小镇上再寻常不过的客栈里。
待她醒来时,鼻间萦绕着的是最熟悉不过的百花熏香,身上盖着蚕丝软被,入目是绣着火凤的烟罗纱帐。
她回宫了。
姜婳闭了闭眼睛,耳畔传来项玉城低沉却愉悦的声音:“婳儿醒了?那便起身来参加封后大典吧。”
“我……”姜婳一开口,方觉喉咙有些干涩,她很想说她身子不爽利,起不来床。
谁知,项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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