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刚松下一口气,便听他“啪”地一声将马鞭重重甩下,被万民景仰到飘飘然的可怜的马儿登时扬起蹄子回到现实,撒欢似地往前冲去。
马儿带着他们直直冲进二门,苏玉城一把将姜婳从马背上扯下来,姜婳一阵晕眩,半晌没回过神来。
待回神时,却发现苏玉城已将她抛在重重锦被之上,扯着衣襟便要欺身而来。
“唔……先饮酒,唔……”姜婳双手被他紧紧扣在床头,征战数月,他身形虽较先前清瘦,浑身力道却成倍增长,姜婳哪里是对手?
苏玉城觉得他已忍耐太久,若再忍下去,定会被心中烈火焚烧而亡。
偏偏兵临城下,正要得手之时,那该死的房门又被人叩响了:“将军,宫中密信!”
“滚!”苏玉城低吼一声,一圈捶在跋步床的雕花框架上,整个床榻震了一震,差点散架。
姜婳忙将自己缩在锦被中,若叫人知道苏玉城回京当日,便白日宣yin,她还有什么脸面出门?
苏玉城接过信,并未背着她,甚至看过信后,沉默良久,继而行至床畔,将那封朱笔挥就,染着斑斑血迹的信叫给她。
上面一字一句,看得姜婳触目惊心。
她怔怔地望着苏玉城,原来当日她见到的那支玉簪,其实是晋康帝花了月余,亲手雕成,他早已心悦梅燕飞,却唯恐挑明心意后,梅燕飞因着他的太子身份而拒绝于他,只敢叫敦亲王转交,试探梅燕飞是否明白他的心意。
没想到,敦亲王心里也惦着梅燕飞,见梅燕飞被那簪子的心意打动,便扯谎说那簪子是他雕的,是以,晋康帝拳拳心意最后却成了敦亲王和王妃的定情之物。
他查清此事后,并未告诉梅燕飞,甚至要苏玉城也不要告诉梅燕飞,这十余年梅燕飞便是靠着一股恨意和愧疚活着的,若知晓真相,余生将如何自处?
晋康帝将此事告知苏玉城,也只是想要他知晓,他并不是爹不疼娘不爱,因晋康帝一时冲动种下的恶果,而是爹娘此生虽错过,却最美好的寄托。
不仅如此,连苏玉城心中盘亘已久的,关于养父苏厚身世的疑问,晋康帝在这心中也悉数告知。
原来那苏厚虽忠厚老实,他的发妻黄氏却有几分聪明和胆识,根据蛛丝马迹猜到苏玉城的身世后,便想以苏玉城的安危相要挟,向晋康帝讨官,讨财帛之物。
贪心似沟壑,如何能填满?晋康帝一怒之下,便制造了那场意外。
姜婳望着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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