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早说了,若你肯带我去,便不再拘着我。”姜勖喜滋滋地摆了摆手,“他们都说你为人持重,你能应允,足以证明我有去军中的实力!”
见到被揍扁了的二哥,眼中对苏玉城生出无限仰慕,姜婳无奈扶额,忍不住替他脸红。她缺心眼的好二哥,在爹娘心中尚不及女婿的一句话靠谱,他是怎么做到还在那边沾沾自喜的?
翌日一早,姜婳半睡半醒之间,唇上落下一片清凉,她睡眼迷蒙地推开扰她清梦的坏蛋,那人却越发肆意地撬开她的齿关。
姜婳脑子一阵晕眩,仿佛置身重重云雾之中,待醒来时,天已大亮,苏玉城早已离去。
管道上,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疾驰而过。
“妹夫,你等等我啊!”姜勖头一回感受到,真正意义上的策马奔腾与他平日骑马招摇过市大相径庭。
这般紧赶慢赶追着苏玉城,几乎折腾掉他半条命,去了西山大营,新兵试炼时,他岂非要不战而降?
幸好苏玉城是他亲妹夫,听他一服软,好歹将速度放慢了些。
姜勖吭哧吭哧追上去,望着苏玉城从一早到此刻也未落下的唇角,一脸沮丧:“妹夫,你二哥我上赶着被人捶,你这一早上高兴啥呢?可否给我点面子,把脸上的笑收一收?”
苏玉城闻言,面上笑意登时一僵,他表现得这般明显么?
晨曦中,绵软馨香的触觉,似乎此刻仍停留在他唇上,将醒未醒时的娘子,原来是那般一副娇憨模样,惹得他差点难以自持。
待得胜归来之日,他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才是。
“我是在替二哥高兴呢,二哥去西山大营历练几日,武艺定能突飞猛进。”
姜勖望着他,一脸狐疑,这货口不应心,定是因他又要挨揍而高兴!
“嘭!”姜勖没看路,被马儿一甩,额头狠狠撞在路边伸过来的歪脖子树上,火辣辣地疼。
姜勖心下哀嚎不已,信了你的邪,连老树都来欺负他,他若不在西山大营拼出个成绩来,如何回去面对家中父老!
这熊熊斗志,燃了数日未歇,倒让他顺利闯过试炼环节,正式成为西山大营一名小卒。
姜勖志得意满地写了封家书回去,隔日便收到回信,不仅没得到赞许,反而被隔空痛骂。
信上写着,你明明是同玉城一道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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