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丢了半个脑子,原来是为情所困,脑子进了醋。
“你哪只眼睛见着我私会他了?拒绝他的话我不知说了多少回,如今我已然嫁人,万万不会同他纠缠,倒是你,你喜欢他?是郭飞燕叫你跟来的?原来你喜欢被人当箭使,你与其防着我,还不如想想有朝一日嫁给宋公子,会不会被郭飞燕压一头。”
姜婳说罢,丢给她一个“我言尽于此,你可千万别作死”的眼神,将鬓边银杏叶一拂,自顾自地走了。
被清凉山风一吹,杨月才惊觉自个儿钻了牛角尖,姜婳说的不错,她一个嫁为人妇对宋梓言全无想法的女子不足为惧,自己目光该多多放在郭飞燕身上才是。
望着手中的假面,杨月颇为懊恼,被姜婳识破,姜府她是回不去了,梓言叫她对姜墨使美人计没能成,博得林夫人的信任也没成,她接下来该回北辽,还是跟着梓言?
眼看着姜婳平安跨进院门,树梢上隐着的七星忽而幽幽问道:“欸,破山,有人一突对少夫人不轨,你说咱能忍吗?”
耳边一阵风过,似乎隐隐传来鸦声,却独独没听到破山回应。
七星扭头一看,却见破山藏身的树上早没了人影。
“啊!”远处传来一声颇为凄厉的叫喊,似乎来自宋梓言。
七星一拍大腿,口中低咒道:“麻蛋,又抢我功劳!”
姜婳回屋歇下,却不知孟皇后寝殿内另是一副光景。
敦亲王妃梳洗毕,换上薄绸寝衣,孟皇后仍未归来,也不知会在陆昊坟头待上多久。
陆昊的坟茔自然不在这巫霞山,这里不过是孟皇后将他身前所赠之物藏下,立的一处衣冠冢。
寝殿中大红描金凤烛轻轻摇曳,缥色绣莲花纱帐中,敦亲王妃独自一人抱着引枕发愣,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项梁。
她柔婉秀妍的眉心一蹙,近来她连王爷都不曾梦见,怎会梦见项梁?
“飞飞。”晋康帝望着纱帐中,他魂牵梦萦数十年的玉人,忍不住轻唤出声,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唤过这个名字,一时竟引得心口微微震颤。
敦亲王妃檀口微张,愕然地望着他,她没有发怒,没有拿引枕丢他,于晋康帝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
他喉结微微滚动,上前一把撩开纱帐,一阵风过,带着纱帐外的凤烛忽明忽暗,敦亲王妃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做梦,晋康帝真的来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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