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在姜婳这里,不击自溃。
听他这语气,应是没生气?姜婳心下囧然,却也松了口气,或许待前世压在心头的巨石彻底卸下,她才能正视苏玉城。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苏玉城,退了两步,垂眸道:“夫君且去厢房安置吧。”
苏玉城无奈地揉了揉她略有松散的发髻,心中暗叹,自己娶的软肋,自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娘子也早些安置。”
说完,带起一身风,潇洒而去,仿佛不带一丝留恋。
苏玉城一出门,便瞧见院门外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手里拿着不知何物,急得恍如热锅上的蚂蚁。
“公子!”青锋下意识地抬头望来,一眼瞧见苏玉城,“这么快?”
那眼神似乎在说,公子您身子不会有隐疾吧?
手中这封信非同小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敢叫人去瞧夫人房门,他坏了公子好事,一记眼刀都能将他凌迟。
苏玉城闻言,面色登时难看得能滴下墨汁,为了叫娘子安心,他这牺牲实在太大了。
接过青锋手中密信,苏玉城匆匆回了书房,拆开一看,果然是千胜自北疆送来。
“好!”苏玉城忍不住击掌一笑。
若千胜那边进展顺利,不出半年,他便能替大晋养出一批骏马良驹。
大晋其他戍边将士且不说,镇北侯麾下旧部俱是得用之人,待战马到位,北辽不来犯他,他倒是要去会会他们!
宋梓言的真正身份渐渐浮出水面,他不想再坐以待毙,更不想等对手羽翼丰足,一年之内,他必要将宋家和三皇子的诡计扼杀于萌芽中,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不敢赌,但凡有个疏漏,叫宋梓言得势,会不会来抢他娘子?
“暗五,永宁侯府之事,该收尾了。”勤政殿暗室,晋康帝对一身黑衣的暗卫淡淡吩咐。
暗五周身拢在黑色中,独独露出一双眼睛,眸光坚毅,乃晋康帝心腹。
“属下领命!”暗五说完,瞬时消失于夜色中。
晋康帝望着暗室中忽明忽暗的烛火,目光缥缈不定,永宁侯既已查到城儿身上,便一刻也不能留了。
翌日,姜婳正在水榭中剥着冰镇葡萄,粉润润的指腹染上淡淡紫色,煞是娇艳。
“少夫人,永宁侯昨夜梦行时,落水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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