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漂亮不说,名字也是别具一格啊,哈哈!”
说起我的名字,我自己也觉得挺无语。父亲要是知道在我出生几年后会流行一首红遍大江南北的《九妹》,估计当时死也不会给我取一个单名“媚”字。
因为这个奇葩的名字,我上学时可是没少受人欺负。每次听到别人嬉笑着唱“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可爱的妹妹……”,我都会跑回去哭闹,让爸爸给我改名字。爸爸每次都哄我,告诉我我的名字是最特别的,“媚”的寓意是美丽漂亮,和那个“妹”不是同一个字。
后来只要有同学再拿名字取笑我,我都会呛回去,大骂别人没学问,但是同学们依旧我行我素。上了初中以后,大家慢慢懂事了,也不怎么再拿我的名字作文章。饶是如此,我依然不是很喜欢别人直呼我的全名,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心里留下了童年的阴影吧,我每次都尽量让别人喊我“阿媚”,虽然别人有时候会想到唱歌很好听的那个“阿妹”,但总归是比“九妹”要好听很多。
“梅经理,听过我名字的人,估计很难会忘记的吧。我挺感谢我爸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我这份工作靠这个名字可是得了不少好处,”我们走出车间,我继续说道,“梅经理您是大忙人,难免会有贵人多忘事的时候,但我敢肯定,您再忙肯定会对我的名字记忆犹新。您记得我,不就等于记得我们公司的产品?”
跟着梅经理的几个人都随着我的话笑出声。
梅经理也跟着大笑:“酒经理这个朋友,我可是交定了。”
我趁机顺口提了一句:“那以后我要是有事找梅经理帮忙,您可得顾着咱们这朋友的交情啊。”
梅经理连声说:“只要我能帮的上的,肯定没有问题。”
一番互赞后,我将客户带出工厂大门,按照惯例,我们是要请客户吃饭的。
柯梁爱打来电话,我把基本情况如实汇报了一番,柯梁爱在那头乐得合不拢嘴,说马上就在常请客户吃饭的大酒店订一桌,让我把人带过去,晚上好好招待。
到了酒店,柯梁爱已早早守在那儿,同部门的张源也在。见到我们,柯梁爱笑语盈盈地迎上来,一阵寒暄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楼上包厢走。
觥筹交错间,我一再表示自己酒量浅,容易醉,被柯梁爱特意叫来陪酒的张源替我也挡了不少,但是架不住客户一再劝酒,为表诚意,我还是喝了两杯。
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两杯酒下肚,酒意上涌,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脸肯定红得吓人。我一向一沾酒就脸红,虽然我的酒量经过几年的练习提高不少,但是依然改不了一碰酒就脸红的毛病。
梅经理并不罢休,说要再和我喝一杯。我在心里暗自苦笑,推辞不掉,正打算一口气喝了了事,张源夺过我的杯子,揽住我的肩:“梅经理,这杯我替她干了。您看,我女朋友现在已经开始醉了,她的确酒量不太好,我要是让她再这样喝下去,晚上回去了以后,可就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不等梅经理开口,张源直接把酒灌进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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