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要是还敢来,看我不拿擀面杖把他打出去。”王妈那个气氛呀,在她心里,她家小姐就是世上最好的人了,谁辜负了她小姐,就是她仇人。
“当年赶我们母女出家门的是宁家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爷爷,他不知道的。当时他被绑着跪祠堂呢。听说后来他一直跪到晕也没有妥协,好像腿还受了些伤。等他从祠堂出来的时候,找不到我,好像还病了一场,病得挺重的,后来病没好就被家里送出国了,上个月才回来的。说起来,情出自愿,受的那些罪我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造成那一切,也不都是他的罪过。他最大的错误可能就是在他自己还没有完全的独立,还要受制于家里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还没有控制自己情感,放凭事情向不控制方向发展。”白陆在王妈跟前使劲儿帮宁长林开脱,这老两口都是实诚人,她就怕以后宁大少爷再来的时候,他们露出破绽来。
“那照小姐这么说,那位还真的有些可怜。可是,既然他家里不愿意接受小姐,那以后,不是也……”那意思是,以前都没进得了门,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不是更进不了门了吗?
“我并没有想要进宁家的门呀。我现在不愁吃不愁喝,有家有业又有钱的,为啥要去他们家伏低做小啊?跟他……不过是了一个一直没有了的心愿罢了。这些年,我这心里总有个念想,要不是不跟他有个了断,我这辈子,都会觉得活着憋屈。”白陆说了一部分真心话。
“这用是何必呢,这不是要把你自己的好年岁搭进去吗?”王妈显然不认同白陆的做法,跟人家缠磨,可不是得花时间嘛,这一个搞不好,一辈子都得搭进去了。
“也不能这么算吧?那如果我们的感情一直不变的话,不是也挺好的吗?”白陆又往回拽。
“可这么不明不白的……”老辈儿人,思想还是传统。
“看您说的,这乱世当中,兵荒马乱的,今儿个顺利的熬到上床休息,明天还有没有机会醒过来,都没人能说得准,还讲什么名份不名份的,活痛快活一天,就痛快一天吧。”白陆摆事实,乱世的人命,不值钱,真的就是偷生。
“哎……说的也是。”王妈感同身受。
“对了,大河那边是不是也不太平啊?实在不行,让他回来吧。到时候,我把港岛的铺子都收回来,咱们自己经营,让他去帮我照看铺子。虽然背景离乡,那那边儿总是安全的。”白陆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人,王家三口算是难得的可信之人了,这也算是感情投资。
“小姐心好,还老惦记得那小子。哎,可是孩子大了,由不得我们作主了,早两年我跟他爹就说,让他回来,他是大学生,有学历,做什么还不能挣个糊口钱。可他不听啊,非得在那边儿给他的老师做助教,听说还在搞什么学生运动。我这心啊,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提起儿子,王妈更愁了。你说这好好的孩子,从小到大是又听话,又会读书,他们老两口省吃简用的给人家当佣人供着他上了最好的大学。可这大学也念完了,怎么就不听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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