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君按照位份给例银,配备,不得苛带。还有,给紫安皇子的住处送几盒桂花糕。”既然接手也要处理好这些事,男子本不易,何况还是带着孩子生在深宫中的男子。
三年一次选秀每次纳妃人数众多,流萤借着刚刚登基,百姓艰难之事,选秀人数只有五十人,今天便是入宫的日子。
丞相府内,一白衣男子站在园中看着池里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脸上悲戚,“诺儿,是爹爹对不住你,进了宫之后万事小心,保命为中,爹不期望你给柏家带来荣耀,只期望你活着。”旁边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安慰,眼里挣扎。
柏诺点点头,自由的日子结束了,今天之后更是无法逃脱这个囚笼,越挣扎越紧,只盼娘亲待爹爹安好。
“哥哥,弟弟会想念你的,得了宠爱之后别忘了弟弟。”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子假装流泪擦拭,柏诺最讨厌只会装可怜博取同情的柏许,要不是因为他和他爹爹,他和爹爹也不会落得如此凄凉,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给母亲最宠爱的弟弟铺路罢了,他永远是一颗棋子,别人的垫脚石,不禁回忆起那天在见到的女子。
上了马车,熟悉的风景往后退,心里充满对未来的恐惧。与柏诺同样的右国公的儿子上官觞绝,“妻主,那皇上不知秉性如何,你怎么忍心送绝儿进宫,万一有个好歹,铭儿也不独活。”右国公主夫铭拉着儿子撒泼,上官云飞无法,上官家日渐落败,她也舍不得让唯一的孩子进那肮脏的宫里,可是祖上的繁荣家业她不能不顾。
“娘亲,那个新皇面目狰狞,已经毁了容貌,孩儿不要进宫,孩儿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能救上官家的。”娃娃脸的上官觞绝拉着上官云飞的衣服,死活不愿意出去。
“绝儿,慎言,此话以后莫要再说。”上官严厉的语调不容置疑,上官觞绝被吓到了,娘亲从来都不会对他说重话,没有想到居然为了这件小事吼他,以上官家在裳国的地位,推掉一个不重的事简单,为什么?上官觞绝讨厌新皇,心里誓要弄死她。
被家里过度宠爱的他,不知道家中的困境也不知道天子威严,以为只要上官家出手必然能做成一切事,上官云飞后悔过度溺爱这个孩子,在他不情不愿下被破上了马车。
流萤只顾着处理政事,好像完全忘了今日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其实只有她心里知道她多么紧张,几个新人梳妆打扮之后静待房中等待皇上召幸,柏诺希望那人不要来,所以没有打扮,只穿了一件最普通的衣服。
“咯吱!”流萤抱着流苏,推门走进念辰殿,进了屋子,看着床上穿着大红衣的盖头的人儿,内心欣喜,放下孩子,解开盖头,熟悉的容貌熟悉的味道,流萤除去他头上厚重的首饰和衣服,给他清洗,流苏站在旁边给流萤打下手。
“苏儿,来!”流萤向脱了外衣的流苏招手,三人睡在一起,流苏很快便睡着了,可流萤一直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琉辰,真好,他终于睡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家三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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