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女孩子。”
她说答案没有任何迟疑,而且这个回应出乎安郝的预料。
他倒不是觉得许笙时重女轻男,他只是觉得她肯定会说要儿子。毕竟儿子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而且女儿将来是要有车有房有好工作的,虽然许家什么都不缺。而且,女儿很黏父亲的。女儿和母亲,某种程度上是天敌。
许笙不假思索地搂着他朝前走。
“因为我下面的人都说,女儿小时候很黏爸爸的,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
“我想,如果这样的话,我不在的时候就有人能更好地陪着郝郝了,而且,这样就有更多的人可以和我一起护着郝郝了。”
“也不是不喜欢儿子,只是……现在在真的没和它建立真实的联系之前,我想更偏心郝郝一点。”
安郝抬头去看天上漂泊的云,软软的,蓬蓬的,洁白而美好。今天的阳光很和煦温暖,是春末夏初特有的气息。
他嘴角扬着脸部的轮廓被光线勾勒得很柔和,声音的调子也是。
“原来是这样……”
许笙搂住他在园子里慢慢地走,然后说:“开始起风了,回去吧。”
安郝点头说好。
许笙和他一起往回走:“我前几天去体验了一下模拟分娩镇痛,”安郝测过脸去看她,“郝郝,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去打无痛分娩针吧,”许笙认认真真地边走边和他说“我不想你那么疼。”
安郝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然后说好。
5.
无痛分娩的针是打在后背腰骨上的,安郝的腰部受过伤,不能打。
今天一大早安郝的羊水就破了,但是再没别的动静,直到晚上才被推进产房里去。
在这之前他全程都很镇静,让许笙带好两个小被子和一些洗漱用品后再指挥她派人带自己到医院去。他一直都很平静,医生说还没到能生的时候,让他躺在床上他就笑着和许笙聊天,告诉她其实没有特别疼,他还好。
安郝一被推进去后产房大门就立刻紧闭,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并且房门的隔音效果极好,许笙在外面不大也不小的空间站着等,什么都听不见。
她在那里站了没一会儿就有别人家的夫郎先被推了出来,医生说叫声真大,几乎不带停的,不愧是年轻人,力气足。许笙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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