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郝现在说不出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最简单的字却往往包含的深意最多,最朴素的往往最难以揣摩。
这题对他来说太难了些。
许笙很少看他这样。
她晓得他年长因而对她包容,因而总是主动配合自己,并且很多时候都顺着她。
但她知道他会害羞。
许笙舍不得逼他,可他总是顺着她,又太过乖巧,只要她想亲近他就从未被拒绝过,于是她又忍不住想欺负他。
许笙最终情不自禁地去亲他有点泛红的耳朵,声音温柔,动作也轻柔:“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语调太过温柔,带着几分理解在里面,却又像是带着几分诱惑的意味,从强硬向示弱转化,好让听见的人朝自己想要的答案上靠近。
她的声音像勾子,撩着人掉着人,让人不由就要跟着她走。
安郝迟疑了一下,放在她腰侧的手指不由蜷缩。
他的眼睛乱看,最后还是小心地,却又带着决绝主动伸手勾住她的脖子。
他扬起头去亲她。
“想……”
“很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她在屋里昏黄的灯光俯下身去亲吻他。伸出手去和他十指相扣。
安郝由着许笙亲吻,随着她的动作被欺负得眼里起了水雾却仍坚持伸手去勾她的脖子。
他发出的声音在雨的遮挡下有时像睡意朦胧的奶猫,有时像幼鸟瑟缩在细雨里,站在嫩芽上的轻啼,断断续续,柔弱乖顺,随人摆布。
一时间,许笙觉得他清醒着的时候反而比吃了药有致幻作用的药时还要乖巧,还要让人沉醉不已。
许笙亲着他耐心地引导他循序渐进,忍不住低声叫他郝郝,她的郝郝带着些无措看她,眼睫毛下泛出水光。
最终他还是会抖,她没舍得再继续下去。趁着他略微恍惚之时又亲了亲他。
外面的雨声渐渐变小。
许笙在他还没完全回过神时抱起他去洗澡,又抱起他吹干头发擦干全身搂到怀里去。
她低头亲了亲他露出来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水。
“脱敏不急,我有很长的时间可以陪你。”
她理了理他的头发,轻轻握住他的手。
“睡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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