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就越急促,一下一下,如同擂鼓。
而眼前的景象也跟着越发模糊。
他在没有她在的那几年,自己在黑暗中摸爬滚打,即使拍戏时从极高的地方摔下也没有吭声,被人泼了脏水也只冷静着暗地里反击,被质疑演技被冷嘲热讽都只沉默着演出东西来,即使被那个女人欺辱着,也能咬着牙告诉自己撑过这四年,从来没有想过有没有人陪他的问题。
而现在,他只是被管家说了几句就委屈了,发个烧胳膊上划破了觉得没人陪就娇气得要哭。
“我可是要被你惯坏了……”
安郝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泪遮了眼看不清眼前,但他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温柔得让他难以用语言来描绘。
她漆黑的长睫下的眼眸自带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觉得无比温润,像只是一瞬间,他就看遍了世间所有的温柔。
他哭得抽抽噎噎,伸手去揽住她的脖子,很用力地去看她。
“你知不知道,享受过最好的,就不愿意放开,再也接受不了最坏的了。我以前,从来不会因为受一点点小委屈就哭的……”
“郝郝,你知道为什么不哭吗?那是因为不哭的人只能靠自己,他知道自己哭也只能哭给自己看,没人哄着惯着他。
“所以你看有把你人惯坏有什么不好。”
“不过我总觉得惯不坏你,你太独立了。你说,我该怎么才能把你惯坏,惯得依靠我一点……”
他因为她的回应不由觉得心像被羽毛轻轻扫过,在那里痒痒的,不安地跳动。
他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不由抬起脸呢喃。
“怎么惯坏?那就从亲我开始……”
许笙在那一瞬间呼吸急促,哑声说了句好,接着就小心翼翼地亲在他湿漉漉的眼睫毛上,然后抬起他的下巴将嘴唇贴上去。
这是他们之间严格上来讲第一次真正的亲吻。
她和他唇齿纠缠,甚至开始试探着撬开他紧闭的牙齿。
那一吻带着实验意味的吻结束后,她喘丨息着松开他,却克制不住地去亲他的脸,然后是他的耳朵。
她感受到安郝明显瑟缩了一下,但却坚持抓住她不让她离开,甚至还要拉她更近一些。
“难受吗……”她的声音明显带了几分意味不明意味。
安郝扯住她的衣领,睫羽低垂,半晌才摇摇头:“没有……”
她于是试探着去亲他的脖子。她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慢慢地尝试着。
他有些抖,却没有说话。她的呼吸加重,轻声地问他可以吗,于是他红着脸贴过来。
她把吻落到他的脖子上,再慢慢落到锁骨上,细细密密,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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