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原来她就是那个驯服豚猪的大一小姑娘。好孩子,过来……”男人冲棠蔚招招手,语气温善。
棠蔚慢慢踱过去,试图搞清楚眼下状况,陈大厨却两步过来,拽鸡仔似的把她拉到桌前:“棠蔚,我……和阿云的徒弟!”又推棠蔚,“快叫人,你严师叔,严悲雪师叔!”
“!!”棠蔚惊呆。
虽然一早猜到云姐和陈大厨与大佬严悲雪有旧,她也从没想过随随便便就见着大佬。如果系统跟在身边,她真想问一句,严悲雪的等阶有没到SSR。
“陈经年,你够了,别把孩子吓坏。”云姐终于回过神,叹口气把手里的茶壶放下,略带嗔怪地望了大厨一眼,却没戳穿他,反握着棠蔚的手一边安抚她,一边圆谎,“我和陈哥与你严师叔是同门,你严师叔素来在外历炼修行,很少回来,外人并不知晓我们之间关系,我们也已多年未见。他名气虽大,却也是宽厚之人,你不必如此拘谨。”
严悲雪听了这话,眸色却是微黯,盯着云姐不放,陈大厨的眼角眉毛却都快飞到天上去。
棠蔚缓过气,看着三人间的眼神官司,半天才明白自己闯进了一个修罗场。
严悲雪昨晚上没见着云姐,今天竟然迂尊亲临食堂,让陈大厨如临大敌。三人也不知道聊了什么,话题扯到徒弟头上。严悲雪在二人面前夸了自家徒弟,又要引荐给云姐,云姐把人师徒一阵夸奖,却叫陈大厨吃了味,只觉得对方在自己面前故意秀徒弟——这大概就和家长秀孩子没什么差别,年轻的时候比实力,上了年纪就比后代,他们没有孩子只能比徒弟,陈大厨不甘落于竞争对手,于是抓到了挽尊稻草。
“严师叔好。”棠蔚乖巧地打招呼。
“乖。”严悲雪打量她两眼,从手指上撸下个扳指,“初次见面,没带什么东西,这枚束灵估且算是见面礼吧。”
“师兄,不可。”云姐忙阻止他,“这枚束灵是老师留给你的师门之物,跟随你多年,委实贵重。”
严悲雪刚要说话,陈大厨已经先一步把扳指接下套到了棠蔚拇指上:“做师叔的心意,云霜师姐何必推辞?”又揽着棠蔚的肩膀道,“长者赐不可辞,乖徒弟收下吧,回头我教你用法。”
云霜便是云姐的全名,此时被陈大厨唤来透着一丝亲昵。
“阿云,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见外,只是一点心意而已。”严悲雪摆手打断云霜的推辞,又微笑望向棠蔚,道,“我那小徒弟比你早进门两年,也算是你的师姐,不过你们年纪相仿,料来应该投缘,她过两日也入校了,你们一起做伴也不寂寞。”
棠蔚一想,严悲雪的徒弟,那不就是《狂女》一书正儿八经的女主,妥妥的玛丽大苏本尊,这眨眼功夫就成了她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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