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团见人走,自然不会落下。
一清被殷莫醉抓着,他眼神微沉,看青衣公子时带着警告。
青衣公子感受到一清的眼神,冷冷笑了两声,将折扇遮住嘴角。
“那个人怎么回事?跟着你?”一清坐在房间问道。
“是啊是啊,师兄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出去一趟,走哪都能遇着他,奇了怪了。”殷莫醉趴在桌上,转着桌上的茶杯喃喃道。
一清听罢皱皱眉,看了看窗外即将落日的余晖道:“今日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启程回家。”
“啊~”殷莫醉放下茶杯,抓住一清的衣袖摇晃道:“别呀,才出来一天就回去,我不要。我想多玩会儿嘛~”
“撒开!”一清冷声道。
“我不,不答应我我就不撒开,反正你力气没我大,弄不开我,除非把我手砍了。来啊,砍啊,你敢砍嘛!”殷莫醉无赖的扒住一清,挑衅的把手伸到一清眼前。
她就是仗着一清不敢动她,所以才会这么撒泼无赖。
余团坐在一旁苦恼的按了按脑袋,不知道该对殷莫醉这般模样做出什么评价来。
“撒手!”一清咬牙切齿道。
“我不,我不,我就要玩,你自己回去嘛,我都这么大了就不能让我下山玩会儿嘛!呜哇哇哇……”殷莫醉说着说着就抱起一清的袖子哭了起来。
一清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着殷莫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到自己的衣袖上,他心里严重不适。
“我最后说一遍,撒开。”一清扯着衣袖,恨恨道。
殷莫醉鼓着小嘴,甩着一清的衣袖死不撒手:“我不我不我就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把你的想法压在我身上,反正我就是不回去,这里是云城,反正你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云城啊。”一清眼睛一暗,然后将自己的衣袖撕开。
殷莫醉愣愣看着自己手里的布料眨眨眼。
“骑马一天就到,走路也不过三天时间,也不算太远,你以为这儿有多远?”一清远离殷莫醉,走到一个包裹前,里面他醒来的时候检查过了,是一些钱财和衣物。
褪下被扯破的青色道袍,换上一件浅白色的衣袍。
殷莫醉扔掉手中的的布料,凑上前问道:“那我们怎么走?”
殷莫醉眼里亮晶晶的,满心想让一清说走路。
三天脚程,可以玩很久了。
“骑马。”一清扫了一眼殷莫醉,将腰间的衣带绑缚。
“什么!”殷莫醉道。
“不行!”余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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