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这姓张的是跟张宗正重名了呢。这次是留在海城的人又来信了,说张家老宅在修缮了,这十有**是张家后人回来了啊,我这次坐不住了,千里迢迢的去了海城,结果除了个正在修的破房子,什么都没有,调查了一圈,又说是在港岛那边,我就让儿子又去港岛了,我想着先来京城看看金家祖宅,再去港岛看看情况,没想到我这一下飞机就碰上你们了,哎吆,你说我这命啊,也忒好了。”
佟柔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摸了摸金王子和大圣的发顶,带了一行人直接去了金婉如那里。
路上,金恒山又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当年他们父子三人稳定下来后,就给婉婉写了信,一直没有回音,想回来看看又赶上闹革命,这么一拖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到了门口,佟柔先派了个保镖去报信,省的金恒山突然出现在婉婉面前把她吓到了。
金婉如得了消息,真的是惊了一惊,手里的杯子都摔了,缓过神,起身就开始往门外走,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吓了跟在身后的于中一跳,赶紧追上金婉如,生怕她摔了,岁数大了,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良也在这边,也跟在后面往外走去,他得去接佟柔,而且有外人来了,他得让佟柔有面子,不过心里还是窝着气,哼,年轻的时候去哪都带着他,老了,嫌他腿脚不利索了,去机场接人竟然自己去了,让他在家等着,哼!
“二哥?真是二哥!”
“婉婉,婉婉吆,二哥想你吆,二哥这么多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天天担心你吆,生怕你受了委屈吆,你说你这柔柔弱弱的没个亲人在身边,受了委屈可怎么办吆,二哥每次一想起你,这心吆……”
金婉如和金恒山抱头痛哭。
金王子和大圣这一路,已经习惯他们这舅姥爷的调调了,现在金恒山这么唱念俱佳的,他们接受良好。
金婉如和佟柔就更别说了,都知道金恒山什么德行。于中也是有所了解,还算能撑的住。
只后面跟来的白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兄妹相见的一幕,抱头痛哭他猜到了,可是没想到这位兄长是这么个调调,这么哭着唱个不停,跟哭丧唱大戏似的,他惊呆了!他来到京城后,遇到了一回老太太哭丧的,真就是这么个样子,当时他看着还不厚道的笑了,现在,他又想笑了,而且这回还是个老头这么哭丧,看着简直更搞笑啊!
他忍着笑走到黑着脸的佟柔身边,偷偷指了指金恒山,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对着佟柔张开嘴,无声说道:“是不是有毛病?”
佟柔干脆利落的点头:“是,他脑子有病,以后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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