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张宗正在浴桶内相拥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的柳香兰亲自伺候张宗正喝了些水,叫了丫鬟重新换了水,又洗漱一番,她拿了寝衣帮张宗正穿上,二人才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张宗正就起了,他这两天忙着盘点厂子的财物,本来想把厂子卖了的,可是又怕动静太大引人怀疑,所以他只打算将厂子和店铺的货尽快处理了,好歹能回拢些资金,其他一切照旧。他再将手里的银元纸票等都换成金条,存进大瑞士银行是来不及了,这些都是随身带走的,金子携带方便些,而且到哪里都是硬通货。
张宗正将欠的货款,其他债务都还干净了,这个月工人伙计的工资也都发下去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没给灵玉她们娘俩留下一屁股债。
张宗正也是考虑到这里还留下了灵玉她们母女,而且这些债务也不多。他这些年生意做的不错,大瑞士银行早就存了足够的银钱。剩余的财物都换成金条也不少,带这么多在身边容易招贼不说,走起路来也费劲,不如还了债,既能留个好名声,心里也能少些愧疚,他也算对得起灵玉母女了。
柳香兰送张宗正出了院子,才赶紧往老太太的院里走去。边走边琢磨着,等到了港岛,要想办法把管家权拿过来才行,这些年,正经的太太身体不好管不了家,老太太又以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为由霸占了这么多年的管家权。等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张太太,自是要想办法把管家权拿过来的。
柳香兰也是大家出身,柳家老宅还离张家老宅不远,柳香兰和张宗正打小就认识,说一句青梅竹马一点不过,二人还在一个学校一同上过学。只柳香兰的爹抽大烟,染上毒瘾,十几年的功夫败光了家产,最后连祖宅都卖了。
当时二人年少,对彼此都有些朦胧的好感,张宗正看着柳香兰家里的情况越来越差,后来柳香兰连学都不上了,心里也替她着急,奈何年少没啥能量,结果脑子一热,他偷了家里的钱,要去给柳香兰送去,结果被张老爷子逮个正着。
张老爷子,也就是灵玉他爷,是真正的读书人。他一生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生了个敢偷钱,敢走歪门邪道的逆子,这还了得?不问缘由就是一顿好打,打得张宗正半年没有下得了床。老爷子自己也气个半死。
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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