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稳了稳情绪,道,“此前弈儿做了许多错事,甚至对陛下做出那样的事,他是陛下唯一的儿子,陛下觉得亏欠他良多,哪里舍得真的罚他,如今他虽已悔悟,但我知他仍有执念,你能否帮我取劝劝他。”
谢瑶华思忖之后应下晋王妃的请求。
傍晚,谢瑶华与玉子言才带着儿子回到将军府。
夜里谢修祈嚷着要与江鹤逸睡一屋,心事重重的江鹤逸得到慰藉,将谢修祈抱走了。
玉子言沐浴后便钻进了谢瑶华的被窝,将她搂在怀里却心不在焉的。
谢瑶华戳戳他的脸,“你似乎有心事。”
玉子言道,“皇叔要禅位于我,晋王在宜城起兵谋反,皇叔已拟好旨,重华近日便要率军讨伐叛军了。”
“何时禅位?”关于谢重华即将率军平叛一事,谢瑶华并不觉得意外。
晋王谋反,如今的天辰有能力率军出征便只要她的父兄。
玉子言更加用力抱紧她,叹道,“有时我觉得皇叔甚是可怜,他这一生为先皇而活,为玉氏而活,一直身不由己,我怕我也会活得像他一样,我不是怕,我是恐惧。”
顿了顿,他才接着道,“我怕你会厌倦,会离开我,还有祈儿,我舍不得他日后也受这种身不由己的委屈。”
谢瑶华抬手抚上他的眉眼,柔声道,“你若无权无势又如何能护我与祈儿平安无虞,舍与得,得与失,权衡利弊后,你不得不接受,既是如此,便不该畏首畏尾。”
玉子言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吸气,顿时豁然开朗。
“瑶华。”他闷声唤她,心事重重的。
谢瑶华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咬一口,再抬眼看他时媚眼如丝。
“真傻。”
这一眼令玉子言呼吸一滞,眼神变了几变,低头在娇唇上狠狠嘬了两口。
“在你这里,我没自控力,别引诱我。”
他已在崩溃边缘,经不起她的撩拨,若是她的身子允许,他必然要与她颠鸾倒凤,可江鹤逸的叮嘱言犹在耳。
她不能过于劳累,房事不可过多,需得精心调养。
“莫要让她忧思忧虑,如此你二人才能一起终老。”
分明感知到他身子的变化,换作以往,他早已饿狼扑食,但眼下却极力克制,谢瑶华有些不解。
“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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