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江沥已将真相告知江鹤城,江鹤城难以接受,江鹤逸怕也是如此。
玉子言叹道,“江鹤城很快便会告知二表兄的,纠缠二十多年的恩怨旧事也该了结了。”
谢瑶华与江鹤逸关系极好,自然不希望江鹤逸受到伤害,但事已至此,他有权知晓真相。
他们兄弟俩不该恨江沥。
……
夜里,谢重华是被青影与楚一两人搀扶着送进洞房的。
谢重华是将军,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与一众将士感情深厚,大喜之日自然少不了被挨个敬酒,一轮下来,谢重华已摇摇晃晃,玉子言适时上前将还要敬酒之人拦下,示意青影与楚一将醉醺醺的新郎官拉走。
青影与楚一并未踏入新房,只将谢重华扶到门口,谢重华便抬脚跨过门槛进屋了。
门外的婢女赶忙将房门关上。
谢重华确实喝醉了,摇摇晃晃来到喜床前,床上端坐的女子身着红嫁衣,面容掩盖在红盖头之下。
站立片刻,谢瑶华伸出手,却在将要碰到红盖头时缓慢收回,转了个身在喜床上坐下。
两人皆未开口,沉默良久,谢重华支撑不住倒在了喜床上,翻了个身脸朝下埋在大红喜被里,呼呼大睡。
片刻后,安静的新房中响起了微微的呼噜声。
谢重华趴着睡不舒坦,呼吸受阻成了呼噜声。
赵霏儿掀起盖头一角便瞧见这样一幕,期待的热情顿时消散,一把扯了盖头,看着新婚之夜呼呼大睡的男子无奈苦笑。
“重华哥哥,总有一日你会将我视为……”
叹了一口气,她起身走向盆架,去了手巾放入水盆中浸湿、拧干,而后再回到床前,将他身子翻转平躺,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给谢重华擦脸。
给他擦完脸后又帮他擦手,替他脱去长靴,将他的腿抬到喜床上。
身后喜床上的谢重华睡得很沉,赵霏儿来到妆台前坐下,对着铜镜摘下凤冠,打散发髻,而后就着方才那盆水净面后去到谢重华身边合衣躺下。
后半夜,谢瑶华口渴难耐醒了过来,坐起身时下意识抚上昏沉沉的脑袋,喜烛未燃尽,屋中一切瞧得真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