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谢瑶华与江鹤逸随玉子言一同入宫, 此番她与江鹤逸皆未易容, 以本来面貌示人。
玉子言行事很是高调,他与江鹤逸各骑一匹马,谢瑶华独自乘马车, 待马车在宫门处停下, 玉子言率先下马将缰绳扔给随行的楚一, 而后他便亲自上前去扶谢瑶华下马车。
视她若珍宝, 动作小心翼翼。
非礼勿视,作为旁观者的江鹤逸不自在地转开脸,这俩人皆是没脸没皮的那种人,大庭广众作出亲昵之举,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真是……
伤风败俗!
江鹤逸时不时瞄两人一下,见玉子言将谢瑶华扶下马车后便顺势将她的手牵住了,大摇大摆往宫里走。
江鹤逸愣了一下, 随即默默跟上。
果然不拿他当外人, 一点儿也不客气。
走出好远,谢瑶华似乎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表哥给忽视了。
她停下, 扭头看,玉子言疑惑,“怎么了?”
她并未回答玉子言,而是轻唤了一声,“鹤逸哥……”
江鹤逸生性温和, 打小便将谢瑶华当亲妹妹看待,哪里舍得与她置气,对上她的眼,不禁微微一笑。
“终于记起为兄还跟着了?”他打趣。
理亏的谢瑶华饶是厚脸皮也不禁脸热,赧然道,“能激起你的气性,倒也不错的。”
玉子言亦笑道,“此番有劳二表兄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俩人一唱一和,还真有夫妻样。
江鹤逸气笑了,一个个的都当他没脾气,好欺负。
但瞧他们这样,他竟有些羡慕。
两情相悦,历经风雨情比金坚,着实令人羡慕。
这世上的恩爱夫妻,大多相敬如宾,夫与妻,恪守本分,在人前不敢有逾矩之举,言行克制。
江鹤逸始终是温和的模样,回以一笑,“殿下言重了,此乃医者本分。”
他与玉子言并不是十分熟悉,很有疏离感。
玉子言笑了笑,未再多言,牵着谢瑶华走在前,江鹤逸含笑跟在两人身后。
来到皇帝的寝殿外,玉子言低声与候在殿外的內侍交谈几句,而后回头瞧了谢瑶华一眼后随內侍一同入了殿中。
不多时,玉子言走了出来,眉头紧锁。
谢瑶华轻声道,“为何愁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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