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她好运来了, 必须抓住此次机会。
太子的妾岂会是一般的妾,待来日太子登基,她会绶封为妃,手段高明一点,谋个贵妃,甚至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为也未尝不可。
沈莲儿既紧张又十分欢喜,挥推贴的婢女后她推门进了屋,一眼便瞧见屋内地上那件方才还穿在太子殿下身上的外袍。
她喜出望外, 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了, 目光往绣床望去,果然见男子背对她侧躺在那里。
“殿下……”
“太子殿下您可还好?”
她轻声唤了几声太子殿下皆未有反应, 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走向床榻时自行宽衣解带,边走边丢,身上只余一件贴身小衣时她才住手,爬上床,紧贴着男子躺下, 她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人惊醒,届时功亏一篑……
既已破釜沉舟赌上女儿家最重要的贞洁,她要的便是众人亲眼目睹,到时她必能入太子府。
然而,待人进屋后她装睡才知身侧的男子并非太子殿下而是晋王府的小王爷,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待想了想,晋王位高权重,小王爷也深得陛下看重,她若是能嫁给小王爷做正妻,将来便是王妃,日后自然是贵不可言。
沈莲儿越想越欢喜,也未在意别人的议论纷纷,正当她暗自得意时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她惊呼出声,惊坐起身后才意识到反应过激,顿时揪住被子遮掩,瑟瑟发抖,往床头缩去。
谢瑶华的一盆冷水泼下去,姜弈也醒了过来。
很快他明白发生何事了。
下床着衣而后与沈常青去了正堂,面对沈常青及沈家一众宗族的质问,他始终一言不发。
谢瑶华与其余宾客一样只在外观望,也有人上前与她搭话。
“谢将军方才似乎喝醉了,许久未归,谢小姐您……”
谢瑶华看了眼来者不善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只淡淡一笑。
“这位小姐莫不是有耳疾,方才沈家的下人来报,我家兄长与太子殿下在后花园的凉亭赏景呢。”
凑到谢瑶华跟前的女子笑容一僵,讪讪道,“玉穗失言,姐姐见谅。”
谢瑶华打着呵欠,摆手道,“别别别,我上头只有一个兄长,爹娘也只生了我兄妹俩,如今爹娘年纪大了可生不出这么大的妹妹。”
与谢瑶华搭话的女子顿时涨红了脸,离得近的一些人皆看着她,神色各异,不乏幸灾乐祸。
“……是妹、玉穗失礼了……”
因此,一旁的人对谢瑶华又多了几分探究与认知:与她父兄一样耿直不讨喜……
经此一试,方才还想冒尖出头来奚落谢瑶华一番的人皆歇了心思,中众目睽睽之下自讨没脸的事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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