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儿子,自当享受万千宠爱,只要是他想要的,我全给他。”
“……”
一时之间,谢瑶华竟无言以对,瞧着儿子纯真的笑颜,她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初为人父的喜悦正旺,她何必在此时给他泼凉水扫他的兴。
谢瑶华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只小半个时辰便醒了,玉子言未归,
她开门出去,飞霜正好从外面回来。
“主子,您醒了。”
谢瑶华疑惑道,“祈儿在哪儿?”
飞霜笑应,“殿下命人搜罗了许多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方才殿下带着小公子院里玩耍呢,后来少主来了,要将小公子带回将军府,殿下亲自前去相送。”
说话间,玉子言自院外而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飞霜见状低头笑了笑默默退下。
玉子言踏上台阶,朝谢瑶华走近,自然而然揽着她回屋。
郁闷是真的。
“重华说岳母大人想祈儿了,遂将他带回将军府,我怎觉着重华是以岳母大人为托辞将祈儿拐走呢……”
这一声‘岳母’可是叫得很亲切。
谢瑶华莞尔,道,“有娘照顾祈儿你不必担心,祈儿夜里很少闹腾的,昨夜你多半也体会到了。”
孩子很乖,并不认生,只要是与熟人待在一块儿他便乖乖的,很少会闹腾吵着要娘。
否则江鹤城也无法将他从江鹤逸手上偷走,还一路将他带到了郾阳城。
玉子言拥着她,有些吃味地道了句,“儿子与谁都亲近,我是他爹,他待我却与旁人一样,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又是何道理?”谢瑶华睨他一眼,明知故问。
真受不了他,又掐醋了。
玉子言顿时撑起笑颜,将她拥在怀里,温声道,“你的道理便是我的道理,咱儿子聪明得紧,长大了必成大器。”
谢瑶华笑了笑,叹道,“我只期盼祈儿平安康健,安稳长大,不要如你我一般经受颠沛流离,受人役使,不让他受你我受过的那些苦。”
家破人亡,受人制肘,每日在生死边缘挣扎,受尽苦楚。
玉子言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在她颈间轻蹭,动容道,“往后我会保护好你们,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离。”
分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