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青影的警觉与本事,寻常人是无法潜入的。
且不说摸进屋那人还剪了他的裤子。
玉子言烦躁不已,下意识揉眉,抬起右手时才察觉异样,他掠起袖子,又是一惊。
潜入他屋里的人竟是给他包扎伤口来的?
他又查看了腿上的伤,果然搽药了。
玉子言锐利的目光射向青影,“除了重华外,还有谁进屋了?”
青影愣愣看着自家公子外露的裤腿,惊呆了。
“这……”
主子竟将公子的裤子给剪了!
可主子离去时叮嘱他不许让公子知晓她来过,这明晃晃的证据被公子穿在身上,他该如何圆这个谎,况且以公子的睿智,岂会看不出他撒谎。
青影为难极了。
这些年跟在公子身边,亲眼目睹公子活在失去主子的痛苦之中,看着公子日夜深陷思念与绝望之中,麻木地活着……
青影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玉子言面前跪下。
“少主并非独自前来,还带了一位略懂歧黄之术的姑娘,您身上的伤也是那位姑娘包扎的。”
那似梦非梦的记忆一瞬变得清晰起来,玉子言猛地睁大双眼,双手因为紧张不由自主握成拳。
开口时,他的声音带着轻颤。
“她、她……在何处?”
“带她来见我。”
“不,我去见她……你速带我去见她!”
话音未落,玉子言便起身疾步往外走,失而复得的喜悦将他淹没,他已想不起别的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见她。
只有在梦里才敢有的奢望,此时此刻,他的心跳的厉害,他的心告诉他,这不是梦,她还在。
当年她倒在他怀里后再也未醒过来,无论他如何呼喊,她始终未在睁眼看他,哪怕是一眼也不曾有过。
他抱着她守了三天,不眠不休,最后被谢重华击晕后又被灌了迷药,待他醒来,谢重华只给了他一个冰冷的骨灰坛。
他无法接受,故而去质问谢重华,却见谢重华在屋里设了一个灵位,每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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