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带上一丝赞美,“……的、确、挺、好,”几乎是咬着牙夸赞完那掺了凝枝玉琼的香料,再往下接着说,也就没那么艰难了,程庭朗神情逐渐正经起来,“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当做香料铺的试水香料。”
甄素泠:“什么名字?”
程庭朗思索了一会,“不若就叫绵绵香,那香味绵而不散,余味悠长,这个名字十分适合。”
甄素泠听完这话,不知为何脸色再次变得不对劲起来,她扭过头不再看程庭朗,冷声道,“慢走不送。”
程庭朗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他有心想问清楚,可甄素泠已经利落地起身朝里间闺房走去了,他若是再跟,就真成登徒子了。
左右踌躇一会,见甄素泠并没有出来的打算,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
殊不知里间卧室里,甄素泠靠坐在绣床旁,揪着床边的络子,脸上神情是又气又羞,哪怕她明白程庭朗其实毫无错处,可还是带着羞赧将其在心里唾了个百十遍。
叫什么不好,非叫什么绵绵香,不要脸!
她的小名,就叫绵绵。
第19章 妄想
一觉起来,甄素泠莫名心情和缓不少,连腹痛似乎也没那么难忍了。
她环顾四周,金铃不知去哪了,房内空空,一个人影也无,铺着绒毯的地面上贴心地放着一炉火红的银丝炭,将室内熏的暖意融融。
掀开被褥,甄素泠趿着双鞋面缀有珍珠的小巧绣鞋,走至妆镜前坐下,她拿起玉骨梳替自己梳了几下头发,望着镜中人,一边告诫自己这段时间务必提高警惕,同时在脑子内思索如何将流水阁把持住,好不教人趁机钻了空子,不知不觉想的太过入迷,在外人看来就是美人望着镜中的自己,发起了呆。
金铃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景象,见此,她语气中不禁带上一丝埋怨。
“主子,起了怎么也不唤奴婢一声,奴婢就在外面候着,你身子骨弱,没人伺候着怎么能行。”
她说着,走到架子前取了件薄披风先替甄素泠披上了,又将主子要穿的衣裳找得妥妥帖帖,服侍她穿衣洗漱好后,才想起什么一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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