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加重手上的力度的话。
“诺。”江筝如无其事地起身,在心里痛骂顾钟越。
都是做了皇上的人了,怎么就这么小心眼……
几人进了屋,席风荷滔滔不绝地跟江筝讲着宫里新来的那几位妃嫔,顾钟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底是满满的笑意。
“那个许庆涣的武功应该不赖,我见到过,她的轻功应当不错,可惜没有师父教她,学得不够深。”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读书的官家儿女并非都是李呈先那样的奇葩,申牧萱就比李呈先正常多了,饱读诗书,出口成章。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架子。”
“还有齐敏,她做的脂粉,比玉生烟的还要好,颜色也好看……”
两个男人都静静地听着她说话,都带着不同意味的笑容。
顾钟越心想,以后有机会还是多带着席风荷出来走走,老闷在宫里,她的话都变少了。
恰巧江筝此时抬起了头,与顾钟越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闪过一丝的郑重。
电光火石之间,顾钟越仿佛读懂了江筝的表情,他抿嘴一笑。
不愧是流萤山庄的主人,果然已经知晓了他此次来还有其他的目的。
席风荷太久没来了,去年因为要去顽山行宫,匆匆来又匆匆走,都没来得及和庄里的人打声招呼。
于是这一次,她特意给大家准备了礼物,在吃过午饭之后,席风荷就在山庄中跑来跑去,也顾不上炎热了。
仆人们将东西撤了下去,顾钟越让栏崇去门口守着,屋中只剩下了他和江筝。
“皇上……”江筝一改平日里的嬉皮笑脸,面色凝重。
顾钟越不慌不忙地问道:“南谷国奸细一事,你可听说了?”
“……前几日刚刚查到。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
顾钟越又把寻玉台的事情讲了一遍,还把他查到的事情和盘托出。
“三皇子?”江筝神色严峻,“可我听闻……”
“如何?”
“三皇子是被南谷国驱逐的,罪名,叛国。”
“……”
“此事鲜少有人知晓,他们对外宣称三皇子外出游历,其实是被勒令不得再回南谷。”
南谷国如今的国主,是二皇子唐瑾,大皇子体弱多病,英年早逝,老国主也是疾病缠身,早早地就把国主之位交给了心思缜密,八面玲珑的二皇子。
二皇子继位之后,致力于处理与周边各国关系,于包括大弘在内的众多国家交好,都有贸易往来。
而那位默默无闻地三皇子,顾钟越只知道他叫唐陶,却从未听说过有关此人的事情,就好像……有人刻意抹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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