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牧萱这里得不到共鸣,齐敏又把目光投向许庆涣。
许庆涣不解地看向她,“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御膳房的东西可比我家里的东西好吃多了。”
想到自己那个明明做饭十分难以下咽还是坚持亲自下厨的母亲,许庆涣颤抖了一下——还是宫里好,好吃好喝的,还没有人管着,她想练武就练武,没有人在一旁嫌她没有女子该有的样子。
看这两人都这般不解风情,齐敏也是无语,只好看向了席风荷。
席风荷笑笑,很给面子地道:“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些无聊,不过这几天天气炎热,等到入秋之后,秋高气爽,应当会有秋猎,到时我们一起去顽山的猎场。”
听到秋猎,三人都很激动,虽说几人的父亲都是朝中重臣,她们在家中也是受尽宠爱,但秋猎这种事情,怎么也不会带她们去。
如今听到秋猎,几人都期待起来,齐敏和申牧萱还好,许庆涣就不行了,眼底放光,巴不得立马就到秋天。
席风荷也曾也跟着席安行江筝他们打过猎,但从来没去过正儿八经的猎场,看到她们的样子,席风荷也有些期待起来。
李尚琮这几天都在铭簪楼里待着,很少出去,一是被那日齐敏几人的态度刺激到了,二是接连的失望让她对顾钟越的心一天天冷了下来。
李尚琮心情复杂地打开了那把折扇,扇上是红色的牡丹,夹杂着参差不齐的绿叶,旁边题了一首小诗: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李尚琮把手抚上扇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唯有牡丹真国色……是在说只有皇后才配的上这牡丹吗?”
“娘娘!”丫鬟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大惊小怪什么!这么久了还不懂规矩吗!”李尚琮呵斥道。
“不是,娘娘。”小丫鬟喘着粗气,激动地连话都说不顺了,“是皇上,皇上来了!”
“啪——”李尚琮一下子站了起来,展开的折扇掉到了地上。
“皇上好久没来看过臣妾了,臣妾让厨房备了晚膳。”李尚琮脸色微红,端庄地站在顾钟越面前,眼底尽是深情。
原先的失望与怨恨,在顾钟越到来的那一刻全部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欢喜。
“不必了。”顾钟越面无表情地道。
他下了早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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