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刚刚的惊吓,席风荷也有些累了,也让顾钟卿也早点休息,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席风荷匆匆离开的背影,顾钟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中带着一丝恨意,她扯了扯嘴角,无声地说:“席风荷,等着瞧吧。”
夜空如墨,月朗星稀,那一轮明月挂在空中,月色皎洁,一团乌云飘过来,遮住了月亮,霎时间月光暗淡了,原本笼着月色的大地也陷入了黑暗。
黑夜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窥视。
翌日,席风荷起晚了,她回想起昨晚遇到的顾钟卿,心里愈发觉得怪异,连带着在面对顾钟卿时都有些不自在,再遇见她时,顾钟卿倒是热情如故,但席风荷心里有了个疙瘩,两人几句话就匆匆找借口离开了。
好在席风荷这几日也很少见到她,也没有人发觉,但朱轻从小就服侍她,很快就发现席风荷的异常。
“小姐,奴婢有句话……”
晚上给席风荷更衣时,朱轻犹犹豫豫还是想问一下席风荷是不是和顾钟卿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长公主之间有什么事。”
席风荷看着铜镜里自己有些憔悴的脸和欲言又止的朱轻,轻叹了口气。
“奴婢只是见小姐这几日好像都在躲着长公主殿下,担心小姐和她闹了不愉快。”
席风荷便把那晚遇到顾钟卿的事情告诉了朱轻,问她:
“朱轻,长公主依旧对我很好,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不是我太多心了?”
朱轻面有迟疑,犹豫了一下,说道:“不瞒小姐,其实奴婢之前就觉得长公主有点……太过热情了。”
“奴婢也听长公主宫里的宫女说过,长公主的性子冷淡,也只有在太子和皇上在时笑容才多些,如今长公主对小姐您这样好,她们都说小姐您和长公主投缘,但奴婢总觉得……但小姐您别忘了,长公主应该也是爱慕初阳将军的。”
席风荷知道朱轻的担心或许并非多余,她初来乍到,顾钟卿对她好,她便以为顾钟卿真的喜欢她,却忘了这突来的关心,本身就有蹊跷。
但是她对初阳的心意知晓的人并不多,就算在当时初阳定亲时闹了些风波,但顾钟卿久居深宫,应该也不会传到她那里,那这种怪异到底来自哪里?
席风荷和朱轻百思不得其解。
顾钟越发现席风荷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连带着朱轻也是。
主仆两个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顾钟越问栏崇,她是不是又无聊了,是行宫太没意思了吗?
栏崇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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