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感受到了一滴眼泪落在了她的脖颈间,初阳的呼吸粗重,带着点让人心疼哭腔,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席宿雨一直想问问他,那句“对不起”到底是说给她的,还是说给席风荷的。
但她没有勇气,她只是个庶女,论身份,她是配不上初阳的,可初阳选择了她,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她来说都是大恩,她不能去质问一个有恩于她的人,更何况,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便更加失去了探寻真相的勇气。
那她就等吧,等着初阳放下,现在陪在初阳身边的人是她,席风荷也嫁给了太子,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她有足够的时间,一辈子那么长,她不信自己走不进初阳的心。
席风荷觉得顾钟越真的把戏演得特别好,宴席上一直在给她夹菜,热情地给席父席母敬酒,看她的眼神都脉脉含情,她差点都被骗了,小心脏都不受控制地狂跳了一下。
席安行看着他们,内心欣慰,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或许多余了。
他又看到了初阳夫妇,那边虽然没有席风荷他们那样欢腾,也是一派新婚夫妻的甜蜜。
席安行一脸深情的看向自己的夫人,席夫人和他对视。
“你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
“……没事。”
都是老夫老妻了,这点默契都没有,席安行有些失落,低下头继续吃饭。
席言芸在这次宴席上倒是安静了不少,除了给二老敬酒时开了口,其他时候都闷声不响。
席风荷好奇地看了她好几眼,见她没有出来捣乱的意思,居然有一丝丝的失落,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顾钟越转移过去了,看着高高在上的太子亲手给自己剔的蟹肉,她无情嘲笑。
“顾钟越,你不会剔就不要剔,你看看你剔出来的这是啥,能吃吗?”
从来没有亲自剔过螃蟹第一次剔还是给别人剔的顾钟越:“……”
席风荷装作没看到顾钟越皱起的眉头,“来来来,我教你。”说罢就拿起工具来给顾钟越示范。
“为何不让下人来做?”顾钟越刚刚被嫌弃的心情好了不少,但他好奇,席风荷一个丞相千金,还需要自己剥螃蟹吗。
“我不太喜欢吃这些,但是每到五六月螃蟹就成了家里的常客,我自己不想吃,看他们吃又没什么意思,就跟着朱轻学剔蟹肉。我刚开始学的时候剔的还没你好呢,朱轻老嫌弃我。今年才刚刚有了点样子。”
席风荷的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就好像在撒娇一样,顾钟越想象了一下席风荷学剔蟹肉时的样子,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
“你笑什么?”席风荷把剔好的蟹肉放到顾钟越面前的青瓷小碟中,只见顾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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