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道路上还是街旁的商铺里都站满了人,比肩接踵,都探着头观望这难得的婚礼。
席风荷端坐在富丽堂皇的马车之上,朱轻坐在她的身边。
席风荷低下头,通过大红盖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嫁衣。
上好的大红色锦缎上用金线绣着凤纹,象征着皇家的身份。
席风荷有一瞬间的迷惘,一个月前她还在幻想着穿上大红嫁衣,她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她会与自己倾慕了许久的男子在众人的祝福中拜堂,从此,朝朝暮暮,生死相随。
嫁衣,祝福,都有了,只不再是那个人。
一滴泪落在了自席风荷的脸颊流下,落在了她的手上。
朱轻瞧见了,用手绢擦去了席风荷手上的眼泪,有些担心:“小姐……”
席风荷将另一只手搭在了朱轻的手上,语气平静:“我没事。既来之,则安之。”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长明街,进了宫,百姓仍聚在街道两旁,宫中派了宫人来分发皇上亲赐的金箔包裹的喜糖,又是一阵轰动。
饮禾楼上,初阳坐在二楼窗边席风荷常做的位子上。
他的随从临川站在他的身后,两人皆是一脸的严肃,丝毫没有被街上的气氛感染。
“临川,你说”马车消失在了视线里,初阳倒上了一杯茶,“那日我和宿雨成婚,她是不是也这样看着我们的?”这样的心痛,这样的无可奈何。
临川和初阳一样,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他低头不语,直到初阳面前那盘酪樱桃见了底,他才出声:“将军,我们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夫人该担心了。”
“走吧。”
透过窗子,初阳远远的看了一眼皇宫,那威严的宫墙,像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永远的隔开了他和席风荷的过去。
宴客厅中觥筹交错,归语殿中烛光摇曳,身着大红喜袍的席风荷端坐在床上,白嫩的脸上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口若含朱丹,眼眸藏星辰,大红盖头之下,该是等待着自己的丈夫的新嫁娘,娇羞忐忑又期待。
而席风荷只有忐忑,甚至还有一丝的窘迫。
母亲和几个嬷嬷已经在前几日教过她男女之事,席风荷记起当时的窘迫,立刻又有些后悔答应了这门亲事。她怎么能和一个面都没见过的男人……
席风荷不安地绞着手指,想着一会若是那个太子敢对她做什么,凭着平日学的些功夫,她一定让他不能人道。
“小姐,宴席已经散了,太子殿下往这边过来了。”朱轻提醒道。
“朱轻,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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