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语汐已经很虚弱了,“照顾好,孩子。要做明君,不、不能因为我,误国……”
语汐的眼中没有责怪,也没有留恋,就那样平静地去了。
一直侍奉语汐的宫女泣不成声:“娘娘她,受了太多苦了……
顾晟于她,还是亏欠太多。
席安行那天下午离开了祠堂,第二天,皇上去上了早朝,此后也都正常的像从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加勤勉,以至于不再进后宫半步。
百官劝谏,无果。
十六年了,顾晟看似正常,但席安行知道,他的心早就死了,现在让他牵挂的只有未成家的公主和太子。
如今太子娶了亲,又有席家护着他,顾晟怕是……
像十六年前的那天下午,席安行又一次转身离开,顾晟的背影是如此的单薄,席安行隐隐有一种故友要离开的悲伤。
他摇摇头,将这种想法赶出大脑。
还未出宫门,席安行看到了太子,太子要去见自己的父亲,怕是要提这门亲事,太子神情冷漠地向他问好,两人匆匆别过。
顾安行知道,以太子的性子,定然不会拒绝,也未必会开心,只会把席风荷当成一件赏赐供起来。
顾安行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有种力不从心的疲惫,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下一代的路,只能让他们自己走了。
席风荷在府中也过得十分煎熬,圣旨还未下,府中已经开始备下了嫁妆,母亲也告诉她宫中的绣娘正在为她缝制嫁衣,几十位绣娘赶工,定能早日完成。
那些来教规矩的的嬷嬷们更是烦人,将席风荷数落的一文不值,若不是怕丢了父母的面子,席风荷简直想把她们全部打一顿再轰出去。
趁着嬷嬷们不备,席风荷拉着朱轻便装溜了出去,准备去尝尝饮禾楼新配方的梨花酥。
没想到,席风荷在饮禾楼遇到了那天那个奇怪的男人的侍从,他在席风荷前头,也买了些梨花酥,不过是打包带走的。
席风荷想起来那人的手绢还在自己身上,就叫住了那人,眼睛在少年手里提的点心上转了一圈;“喂!你主人呢?”
那个少年一脸迷茫的看着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点心,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被席风荷欺负了一样。
席风荷见他不说话,又问道:“问你话呐,那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呢他的手绢落在我这里了,你要不要帮他拿回去?”
少年还是一脸迷茫,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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