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他太渴望权利带给他的安全感,他被欺压了太久了,以至于最后迷失了自我。
赫连習放下匕/首,苦笑道:“说的也是,不过你这把东西要是想用来对付君珞翎的话,就是在做梦了,我敢打赌若不是我谋权了,你若远嫁,还没见到君珞翎,就会被他的手下杀死。君珞翎向来不近女色,你这点伎俩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你误会了,这把匕/首不是用来杀君珞翎的,我知道我动不了他,更何况杀了他对我来说没有好处,赵南国还有傀儡皇帝,不会轻易放过我。这只是我用来为了不被侮辱,自裁用的。”
“蠢货!”
赫连習怒斥道,一把将那匕/首掷了出去,金属落在地上的声音和门外的雷雨声,声声入耳,交替的电闪雷鸣一道又一道似是要滑坡天空。
白子绛也不反驳,只是苦笑着:“我是蠢货,是愚人,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心存一点善念。可是你呢,你那么聪明时时算计,你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
“白子绛,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吗?杀了你,可以让赫连胤痛苦很久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痴男怨女能有多痴情!”
赫连習算是被白子绛彻底激怒了,他对着后头的侍卫命令道:“把她给我压下去,关进天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去看她,我便要看她如何自生自灭。”
后头的侍卫似乎是有些迟疑,这侍卫跟了赫连習有很长年岁了,知道赫连習此刻说的都只是气话,可是若倘若真的伤了白家四姑娘,那岂不是自己的罪过了?
眼瞧着侍卫没动,赫连習更加生气,怒斥道:“愣着做什么?”
“你不用为难他们,我自会走。”
白子绛回头跟着那侍卫出了大殿,大殿外的大雨倾盆,打湿了衣衫,裙摆在血迹中被沾染,赫连習看着白子绛离开的背影,忽然倒在了地上。
她说的都对,她说的每一话都刺痛了赫连習的内心,他不喜欢被人看透,不喜欢让人知道他的落寞。
赫连習拔出剑,一刀一刀用力划在大殿的红柱上,那每一道划痕都是他自己再问他自己,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他恨,恨这世间无人爱过他,恨这世间对他如此惨忍。
“王妃.......”
白子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殿外,其实她一早就知道赫连習派人去接了白子绛。她怕出事情这才一直呆在暗处观察。她不是第一次见赫连習暴怒,但是是她第一次见他暴怒之后冲着自己发泄脾气。
白子锦身旁的小宫女瑟瑟发抖,看见在殿内随时都有可能发狂的赫连習,根本不敢靠近。
“呵。”白子锦忽然冷笑:“原来你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赫连習闻声看向白子锦冷漠的脸,他的眼里满是血丝,嗜血般的通红,冷声道:“怎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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