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侯爷?”
白长宗长叹了一口气:“本不该说这些的,只是这么多年了,一直瞒着你。你若得空,去见见他吧。”
白子绛点头答应。
老夫人上前牵住了白子绛的手,略带疲惫地说着:“绛儿,以后可不能再任性胡来了。”
听雨搀扶着白子绛,而另一旁传来的是赫连胤的气息:“祖母放心,本王自会对绛儿好。”
眼瞧着白子绛入了花轿,白长宗眼眶有些微红,宫人们手提着长明灯,一步一步从东寅府门前离开,白长宗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牵着老夫人的手,感慨:“她若是能看见这一幕,该有多高兴。”
老夫人拍了拍白长宗的手背,安慰着:“她会知道的。”
城楼上,绿衣长衫的男子抱着酒坛子,瘫坐着,他远远的看着迎亲的队伍,那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声响让他的心却宛如刀割。
“公子您别喝了,您在这里喝了一夜了,侯爷还病着,我们回去吧。”小厮看着自家公子颓废的样子很是心疼。
萧公子一直都是在萧侯爷的呵护下长大的,从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更别提终日酗酒解愁。
自打知道了白家姑娘要嫁入风陵王府的那一刻起,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在温婉如玉,而是一个易怒暴躁时常对着屋子里的物件随意发脾气的世家公子。
小厮跟了萧玦那么多年,他的变化让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公子,忘了她吧,她从未心里有过你。”
萧玦举起酒坛子,酒水顷刻间从他的头顶洒落下来,他如墨的长发披散着被淋湿,连着他那绿衫也被毁于一旦。
“公子,回家吧。”小厮试图扶起萧玦。
萧玦醉的不清,只能摇摇晃晃的起身,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神采,那个京都女子眼中的绝代公子,如今就像一个无处哭诉的孩子。
风陵王府新添了喜庆,宾客满座,酒水不断。
连着太子和二皇子也都准时到场,竺清月和白子锦自然也是来了。
只是这二人见面免不了又是剑拔弩张,竺清月抢在白子锦前面入了席,二人身着亮丽,谁也不想低谁一头。
洞房里,红烛昏罗帐,白子绛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挪了挪位子,靠在了床旁边。
昨夜她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不单单因为高兴,也是总觉得心口闷得慌,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听得到外头宾客的喧哗声,也感觉的到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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