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锦急了:“胡说!我哪里有打她!我好歹也是白府嫡女,这点教养也是有的好吧!我何苦去打她,我不过是告诉她这梨花是长姐心爱之物,不可随意摘取,我做错什么了我!”
白子绛知道自己劝不动白子锦这头倔驴,只道:“那你慢慢跪着吧,我可得走了。”
……
出了祠堂,听雨在白子绛身旁问道:“小姐您相信二小姐的话吗?”
白子绛淡笑:“七分真三分假,像她这样的性子定是想要给竺清月一个下马威,结果呢反倒是被别人将了一军。她若是安安分分的又怎么会和竺清月争执,还拿长姐做幌子,真亏了她想的出来。”
听雨喃喃道:“可是……听雨总觉得那个竺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才入府几日就对白家嫡女下手了。”
白子绛道:“渝州竺家跟我们不一样,白家重的是门风家风,竺家重视的是如何攀龙附凤,等着看吧这还只是个开始。”
……
白子绛在屋子里整理娘亲的遗物,府中无人告诉过白子绛自己亲生娘亲到底是何出生,甚至无人告诉白子绛她娘亲为何嫁入白府。
每次问父亲这个问题父亲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的逃避问题,总是告诉白子绛她娘亲福薄命苦,要她务必过得快乐,这样才能弥补他对她娘亲的亏欠。
白子绛娘亲的遗物不多,总归就是那些首饰,看着也算不上有多珍贵。
白子绛发现了一个上锁的小盒子,盒子已经有些生锈了,白子绛从前倒是没怎么注意过这个盒子。
白子绛找个了钗子把盒子撬开来,里面居然是个空盒,但是空盒里面的灰尘隐隐约约显示出的是一个簪子的轮廓。
看来这里头以前放的是一个簪子,可是里头的簪子呢?怎么不见了?既然不见了为什么要上锁?
白子绛还在被困扰的时候,听雨已经小跑到白子绛身旁道:“小姐!你知道吗,这两日竺小姐一直粘着风陵王,每天跟风陵王逛园子吟诗作对的。”
白子绛道:“哦,那挺好的。”
听雨急了:“好什么……小姐你!”
白子绛把盒子收了起来,道:“有人陪风陵王又有人陪竺小姐那不是挺好的,那就不用白家派人费心了。”
听雨不高兴道:“这个竺小姐还真把自己当白家的小姐了不成?前几日还在老夫人面前撒娇,老夫人把她自己最喜欢的嫁妆送给了竺小姐。那本来应该给我家大小姐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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