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锦似乎是没听懂白子兮的意思,依旧是笑嘻嘻的找来了个白瓷瓶把花放进去。
白子锦道:“长姐,在这冬日里也就只有梅花独占风头了,你就在房间里放着,沾沾生气。”
宜春抬眼看见窗外三小姐白子楹披着夹袄从院子里走过来,便对白子兮道:“大小姐,三小姐来了。”
白子锦自然也是瞧见了刚刚进门的白子楹,阴阳怪气道:“难得你能来,总见你病着少见你出来走动。”
宜春加了炭火,颂秋扶着白子楹坐下。
白子楹脸色依旧是苍白,声音也略带柔弱:“二姐姐说的是,这几日越发冷了,本来也是懒得动的,只是……实在是担心灵儿,五妹妹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父亲去寻的人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白子兮道:“母亲也为此总是食不下咽的,只是我们也出不上什么力,只能但愿灵儿平安。”
白子锦看了眼低着头的白子楹,忽然道:“我听说长兄要从军中回来了,长兄和荆州辰家长公子同在军中,二人关系甚好,听上回母亲的意思,大概也会一同来我们白府。”
白子楹拿接过宜春递来的热水,不语。
白子兮道:“可是那辰冥公子?听说此人是个难得的武将奇才,长兄时常在信中夸赞他。对了,我记得小的时候辰冥公子似乎还来府上住过一阵子。”
白子锦瞥了一眼白子楹,接着道:“何止呢?那个时候辰家还是个不成气候的小门小户,后来得了爹爹提拔,这才有了荆州辰家。小的时候辰冥公子还和我们一起上过私塾的。三妹妹也应该记得吧。”
白子楹抿嘴一笑:“记得。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记得也不是很真切了。”
白子锦继续道:“小的时候,四妹妹可喜欢粘着那辰冥了,二人有段时间还是形影不离的,父亲差点就和辰伯父给他俩定娃娃亲了。只是,我后来偶然发现,那辰冥公子对四妹没多大意思,倒是四妹总喜欢往上凑。”
白子兮咳嗽了一声连忙打住了白子锦。
白子楹对白子兮道:“长姐怎么咳嗽了,莫不是也得了风寒?大概是我在的缘故,我就不打扰二位姐姐了,先告退。”
看见白子楹就这么走了,白子兮道:“子锦,你好端端提什么儿时的小事情?四妹何时和辰家公子形影不离了?尽浑说。”
白子锦不以为然:“长姐,你不觉得白子楹喜欢辰冥吗?”
白子兮道:“你怎知道三妹喜不喜欢?就算是三妹喜欢也不关你的事情。”
白子锦急了:“我是在提醒她,小的时候白子绛就对辰冥有意思,这次辰冥要来,万一他俩成了,三妹不就得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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