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和祖母担心坏了,等你好了就去看看你祖母。”
父亲口中的母亲,大概是嫡母川平罗氏。
白子绛此时还是不了解状况,只能微微一笑。
白长宗叮嘱完医师,便说:“如今你没事,为父得进宫和你姑母报个平安。”
父亲口中的姑母便是当今皇后,也就是父亲的亲妹妹白长琴。
白长宗走后医师也去煎药了,屋子里才算是清净了,白子绛扭了扭脖子,环视着四周,这屋子还是过去的样子。
父亲说母亲关心自己,可是自己醒来除了医师就只看见了父亲,这个母亲关心自己怎么人却不见了。
白子绛站起身,这才注意到跪在脚边颤颤巍巍的婢女。
白子绛不解:“你很怕我?”
那婢女不敢看白子绛,只是慌张摇头。
白子绛狐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磕头道:“奴婢听雨。”
白子绛记得前世的时候陪着自己的一直都是冬辞,直到自己被辰家休弃之后她才下落不明。这会儿怎么换了个人?听父亲刚才的口气,冬辞是不是犯了错?
白子绛试图放缓声音:“听雨,你知道冬辞去哪里了吗?”
听雨立马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你可真是一点儿也不会撒谎。
白子绛继续说道:“你现在的主子是我,你要听我的。我问你冬辞呢?”
听雨咬着下嘴唇,大冷的天额头上却冒着细汗,支支吾吾道:“冬辞……冬辞没有照顾好小姐,被老爷当众杖毙了。”
杖毙?这怎么可能?父亲一向宽以待人,莫不是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白子绛看听雨紧张的样子,也不打算再逼问些什么,只道:“听雨,今年是大兴几年?”
听雨回答:“元年。”
六年前?也就是说,是白子绛落水那一年,只不过前世白子绛落水之后瞎了眼,不过这世倒好直接改成诈尸了。这一年辰冥还没有来白家,三姐姐也还没爱上辰冥,那一切还来得及。
不过白子绛最关心的还是那个一直默默保护她的人,前世自己亏欠他太多,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来生再报以身相许,但有前提……他不能长得太磕碜。
那人给了她一串铜钱。
等等!铜钱呢?白子绛仔细翻找着自己的周身,确实是没有铜钱,再翻了翻床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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