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主母罗氏擦拭着眼泪回答道:“老夫人听说四姑娘的事情后晕倒了,老爷过去看老夫人了。这里我们几个看着就成。”
陈三,退下后,跪坐在第二位的姑娘承受不住了抱怨道:“娘,我们还要跪到什么时候?哪有嫡女跪庶女的规矩?传出去让人笑话。”
主母瞪了一眼二姑娘道:“子锦闭嘴!”
大姑娘白子兮见状拽住二妹要爬起来的身体,道:“别再惹爹生气了。更何况绛儿落水我们皆有责任,我们身为姐姐没有照顾好她。”
白子锦气愤地指着面前的红木棺材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们害她死的!爹怎么就不信我们!”
秦姨娘见状说道:“二姑娘可别闹了,你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三姑娘白子楹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看向母亲秦氏,柔声道:“阿娘别说了,小心父亲听到。”
二姑娘白子锦愤愤不平的,又只得跪着,这都跪了一宿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子锦现在只想冲上前去狠狠地踢踢眼前这个红木棺材,东寅白家就出了这两个唯二的奇葩,一个就是躺在这红木棺材里头的四姑娘白子绛,还有一个就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玩儿还没回来的,自己的亲妹妹五姑娘白子灵。
一提起这个白子绛,白子锦心头就一肚子窝火,身为三房庶女,一出生就没了娘,可偏偏在这个家里混的是如鱼得水。然而这个白子绛还是个惹是生非的人,不是打了贵族家的公子就是烧了皇宫里的戏台,就这样一个人能活到今日才死也算是便宜她了。
白子兮看了看身后的妹妹已经全然没有了伤感之色,反而有些怒气,白子兮小声道:“你怎么不哭了?”
白子锦回答:“哭不出来。”
白子兮道:“哭不出来也得哭,你总不想挨上什么无端罪名吧。”
白子锦只觉得委屈,自己的嫡亲姐姐完全不谅解自己,明里暗里都帮着那个都快要入土了的白子绛。
夜里,
白烛摇曳,白家的几个姑娘跪的晕晕乎乎的。身子最弱的白子楹已经面色发白了。白子锦靠在白子兮的肩头晕晕乎乎,唯有白子兮看着棺椁若有所思。
棺椁里面躺着重新梳妆好的白子绛,明明已经没有气息了的她,却忽然猛的睁开眼睛,这时她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还没来得及盖棺的楠木棺材里。
等等,她居然看得见了!
她不是瞎了吗?还有,怎么会躺在棺材里?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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