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将他好一番端详,然后她一弯唇,轻声地,如呓语:“比起他,我显然对你更有企图,帅小伙儿。”
说罢,她眼一眨,哼着歌儿,东倒西歪地走了。
十几秒钟后谢阑才赶上来。
他的目光剜着她,“但我觉得她说得挺对的。”
“哪里对?”
“我爷爷的确是对你比对她好得多。不光是她,他对你该是比对在场所有女嘉宾都要好。”
静宜踮起脚,欺近他的脸,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
望着这双近在咫尺的冰寒的眼,原本气壮理直,谢阑忽然卡了壳。
还开始觉得自己理亏,目光都不敢与她对视。
看他将脸撇向了一边,似乎都不屑于正眼瞧自己,静宜百无聊奈,收回目光放下脚后跟儿,也敛了怒气。
她低着头,小心翼翼踩着小径里被花草遮住的青石板,如小马过河,无所谓道:“还是那句话,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谢阑想提醒她走大路,不是才说了可能会踩到软骨动物吗?
他张了张嘴,半晌,只是默默无言也跟上。
似乎说给自己听,也似乎只是在抱怨,听见她又添补道:“真是无聊!是不是女人如果没使点其他手段,就不配做到这么高的位置?我这些年的努力、我对宏源集团所做的贡献、我的能力和才干,你们统统都看不到,是吗?”
“……”
谢阑整张脸都在发烫。
静宜的话好像响亮的耳光,一下下扇在他脸上。
是不是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龌龊了?
他对她的厌恶的确是没来由的啊。
只怪一开始就没留下好印象。
原来,当初在机场静宜给谢阑打电话,电话号码其实是谢阑一个在美国商学院读书的中学同学的,一直帮着他打马虎眼儿。
同学收到静宜的短信后,立刻就给他通风报信了,在电话里嘲笑了静宜的自我介绍好久,令谢阑对她印象深刻。
“她说自己是宏源集团的财务总监。谁派手下人飞大老远来接自己的孙子回国不是找个身边的心腹?知道很多家族密辛的那种。可你爷爷派来的却是个财务总监,我感觉这女人的身份绝不是表面的这么简单呢。”
“据说好多大老板都喜欢让自己的小蜜管公司的钱和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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