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树国也是一愕。
此时她关注的重点居然是这?
“只要在公司里待了五年以上的人就都知道他先死了老婆,后又死了儿子。为了改变自己克星的命,办公室里特意请了尉迟恭和秦琼的金身塑像,日日供奉。还有,他每年都要往城郊圆因寺去一趟,求个平安符,捐献香火钱。”孙树国瞪着她,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如果他自己不主动说,谁吃饱了撑的,会如此没脑子去跟他聊他的家庭情况?!”
静宜:“……”
尽管觉得对方分析得乍一听头头是道,让自己感觉智商越来越不够用,但静宜怎么可能会让对方小看自己?
竞争对手呢,孙树国挑拨离间她和董事长的事情可没少干。
“孙总,也许是你想多了吧。” 静宜故作不以为然道,“董事长可能并没有那个意思。”
“哦?”孙树国饶有兴趣,拖长了声,“庄总,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孙某洗耳恭听着。”
气到极致,连称呼都变了。
兴许是真的洞穿了谢艇的心思,见无望CEO之位,孙树国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静宜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就像你说的那样,董事长今年七十岁了,就算他和他的儿子都早婚,结婚后又马不停蹄的造人,那他的孙子最多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吧。而且董事长都跟我说了,他孙子正在美国的伊斯顿商学院读大四。”
“大四的学生,最多也才二十二岁而已。一个没毕业的学生,一个毛头小子,要管理一家拟上市公司,似乎不太可能吧?”
“这么大的公司,几千员工嗷嗷待哺,老爷子半生心血凝聚,你觉得他会交到一个毛头小子手上让其功亏一篑么?”
孙树国用着“你这么傻缺,怎么当上的财务总监”的眼神儿看她。
静宜尴尬得慢慢闭了嘴,彻底不说话了。
“哼,他可真精明,对你说把你当孙女看待,对我说把我当半子看待。说不定私下里对蒋勇、对李志元、对另外那几个,统统也说过当儿子栽培一样的话!他这样利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来收买人心,合力壮大发展他的公司。临到头,江山稳固了,疆域扩大了,好,便可将这座富饶美丽的江山交给自己的亲孙子了!”
孙树国气得口不择言,“老东西,这如意算盘拨得好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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