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鹿丝毫没有将段舒当成C位,插进她和温羡中间,把她挤到一旁,挽着温羡手臂朝卡座去。
卡座位置稍微靠里,已经坐满人,都是时鹿和段舒大学时的朋友,温羡之前和她们一起玩过,或多或少都认识,只是熟不熟的问题。
时鹿招呼温羡和段舒在在空位坐下。温羡不准备喝酒,挑了处边角地带坐着。坐下后,温羡察觉到对面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眼望去,看到个自己不怎么想看见的人。
见她看到自己,许伽蓝挑衅般抬了抬下巴。
温羡:“……”
温羡和段舒上小学时就认识,因为关系好,一直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同一张桌子,延续好多年,直到温羡被送出国才终止。
许伽蓝和她俩也从小都认识,同一所学校,偶尔哪年会分到同一个班级。
但不知怎的,她们三个一直不对付,主要是许伽蓝看温羡不顺眼,刚开始只是见面时冲温羡翻个白眼什么的,自从升高中她们学校一个校草和温羡表白被拒的场面被许伽蓝撞见后,她们三个只要见面就会掐上几句,颇有种王不见王的架势。
因为是别人组的局,温羡不准备和许伽蓝起冲突,免得坏了别人的兴致,她笑吟吟打招呼,“晚上好,挺巧的啊。”
许伽蓝哼了声,一副糟心的表情。突然,不知想到什么,态度一转,关心道,“听说你快订婚了,未婚夫怎么样啊,也没听你说过,不会是什么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吧?那怎么行,你俩要一起败家,有多少家业够挥霍的,以后可怎么办?”
相亲联姻这事儿是家里长辈私下谈的,没几个人知道,就连温羡现在都没见过所谓的未婚夫,也不知道许伽蓝怎么知道的,想来许伽蓝对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关注。
温羡敛了笑意,懒得和她计较,目光转向一旁,全作没有听到。
许伽蓝似是不懂看人脸色,自顾自的说,“唉我这不关心你吗,不领情就算了。”
她端起酒杯,递给温羡,“这总不能拒绝吧,夜店小公主?”
两首歌切换,间隔间,安静一瞬,许伽蓝的声音格外清晰,很快便被音乐声压倒。
温羡沉下脸,目光微冷,睨着许伽蓝。
“你有病吗?”
“出门右拐,一公里外第二精神病医院欢迎你。”
许伽蓝愣了下,愤怒的站起来,“你才有病!”音量过高,导致有些尖锐刺耳。
在大庭广众下闹起来实在有些丢人,温羡也不是爱和别人在口舌上争个高下的人。她目光冷冷,从沙发上起来,捏着许伽蓝下颌,压低声音警告道,“安静点会不会,还是你觉得我不打女人?”
温羡站直后比许伽蓝要高上一小截,居高临下,气场很足。
许伽蓝看着温羡,一时失语。
温羡松开手,冲她笑笑,温和礼貌,丝毫看不出方才威胁过别人的痕迹。
这时,许伽蓝脸颊渐渐显出两道手指捏过的红痕。
不知什么时候,围着段舒闹的那群注意到这边,纷纷看过来。段舒率先反应过来,拿了张手帕纸递过去,温羡接过,嫌弃的擦了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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