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日子没过多久。
一个叫斗姆元君的神。
是神吧?
来到她的梦境中,告诉她,“渡君方为慈悲,渡己是为大悲,不可不渡,不可自渡,一切皆为天命所归。”
说实话。
她听不懂。
北柠很想请教斗姆元君一个问题。
斗殴元君道:“你心中所怨,乃是你自己的劫数,天命所定,怨不得任何人。情中劫,命中恨,个中缘由时辰一到,你自会明了。”
“为什么?我求你的时候,你不来?”北柠说,“现在来胡说一通有什么意义吗?神啊佛啊的,迟到就是迟到,不要归结于所谓天命不天命的。我又不是三岁孩童,我知道及时雨与事后响竹的差别。我不会再听你们这些神佛的所谓教导了,好好干正经事去吧,扯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观念做什么呢?人都死了,来告诉我什么叫天命,在我们凡人眼中,神都是我们的天命。既然从一开始从不能救人于危难之中,过后就不要到处说教引导宣扬所谓的慈悲。”
慈悲在哪儿呢?
嘴皮子上吗?
北柠那一晚,彻夜未眠。
在梦里发泄着积压了十多年的情绪,晨时,起身,身子骨酸疼不已,头也疼。
不过她能有所感觉,自那个斗姆元君来过以后。
润玉和邝露的行为愈发异常。
对她小心翼翼,呵护有加。
北柠有时,不经意间,还会发现润玉的眼眶是透着微红的。
像是哭了。
有时吧,能听见邝露在身后一阵一阵的叹息。
她栽花的心情都没有了。
弄她的极其莫名其妙。
好像是她,要死了一样!
她是把寿命无知愚蠢的交给了那个“神像”,但不至于这么快吧。
啊。真的太蠢了。
应该留着命的,活久一点,等身子骨硬朗起来,就去践踏那个祭司的坟墓和“神像”。
“今日一同前去村口看说书如何?”
润玉说。
他的样子,像极了神殿里所有人都畏惧的模样。
到底是谁呢?
北柠听着说书的,听着听着,眼前冒出一朵花来。
原是润玉给她的。
只是她不想要,感觉奇奇怪怪的。
真的很奇怪。
明明特别陌生,但怎么就是有种血脉相连无法被割断的感觉?
她总有一种预感,。看到润玉才有的预感。
她一定会有流泪的危险。
很可怕。
尤其是在那个夜晚,润玉亲吻了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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